“總有一天,我要讓這艘船飛上宇宙的!”
他凝望著船帆,信誓旦旦。
……
另一處則是球場,飛鳥手持著鐵鍬清掃著草地。
“飛鳥,已經發出緊急避難通知了。”
成隊的戰鬥機劃破頭頂的這片藍天,與兩頭怪獸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良,我要留在這裡。”
飛鳥信停下手中的動作,這個球場對他而言是希望也是歸宿。
“你知道吧,我是甲子園決戰的最後一名投手。”
“但結果是……”
“滿壘出局徹徹底底的自我毀滅。”良替他補上了後面想要說的話。
如今再提到這件事,他並不後悔,並且還有一絲釋然。
“那時我想一個人左右勝負,但是我們隊輸了。”
“因為我的錯他們的棒球生涯結束了,所以我也放棄了棒球。”
“但是始終不能放下,就做了球童…我是膽小鬼吧。”
良哽咽的上前質問道:“所以你要繼續當個膽小鬼,在這裡等死!?”
“…可能吧。”
——
宛如一條鹹魚癱躺在鬆軟的沙灘上,唯有偶爾拍打來的浪花才能令它不時撲騰兩下。
吃著妹妹遞到嘴邊的水果,夢吾此時就是那條沒救了的鹹魚,癱躺在病床上。
餓了有人送吃的,渴了有人送水,能過著這般逍遙的日子,誰還樂意去拼死拼活去打那甚麼勞什子的怪獸?
“熒,把收音機開啟吧,挺無聊的。”
聽到這話,夢熒可就不樂意了。
“收音機不就在你那邊的床頭櫃上麼,自己開不行嗎?”
夢吾瞥了眼右側的床頭櫃,一臺老舊的收音機靜靜地躺在那兒。
衡量了下距離,得把手伸到被子外才能夠著啊……
“你也是大人了,該懂得尊老愛幼的美德了。”
“……”
請問你愛幼了嗎?
抱怨歸抱怨,但總歸還是要行動的,否則……
夢熒盯著他故意漏出的那個白色裝置,果斷乖乖閉嘴過去開啟收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