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安痕沒有立刻答應,在知道是什麼事情前,他不會自己誇下海口。
“請看這畫像。”婢女模樣的人從自己的屍體裡面拿出了一張畫像,把畫像開啟交給了安痕。
“這是和我訂了婚的少爺,上次他讓我留在這,自己去探索出去的路後,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公子如果要前往二樓,若路上看到他,請轉告他我一直在等他回來接我。”
把畫像交給了安痕後,婢女回到了自己的屍體之中。
“我叫段清,他聽到我名字就會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可以幫你,但是,在這樓裡,你能為我做些什麼?”安痕把畫像接了過來,看了一眼,將上面的人像記了下來,然後把畫像放到了段清的桌子上。
“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情報,臥室裡面有一個從二十號房逃過來的人,我把她封在裡面後,才死在了這裡。”婢女的肉身動了起來,仍舊像剛死那時候一樣柔軟。
“這裡的人死後,屍體都會保留在剛死的那一刻?”看到這個,安痕有些疑惑,“莊梅那三人的屍體如此,現在段清的屍體好像也這樣,那為什麼一號房房客的屍體是乾癟的?”
段清走到了臥室門前,“她帶著一張符篆從二十號房逃過來,那張符篆上會有二十號房的情報。”
“我要去第二層,不是要去二十號房,這個情報對我沒有太大的用處。”安痕連連拒絕,雖然他心裡本來就打算順路幫一下段清,但是這個情報對他來說沒有什麼用。
“公子你錯了,十號房和二十號房以及三十號房在樓道上有一面光牆,只有能從這三間房活著出來的人,才能走到了零號房。”
段清本想立刻開門,但她看了一眼莊梅,然後立刻給安痕說明這三間房的事情。
“如果能得到二十號房的情報,公子活著走出二十號房的機會才大。”
安痕也看了一眼莊梅,這件事情莊梅顯然知道,但是她並沒有說出來。
“開門吧。”心中對莊梅有了戒備,在段清開門後,安痕讓小瓷留下來,避免自己被鎖在裡面,然後走了進去。
臥室中,所有的東西凌亂的掉在地上,一個女子一直站在床上,嘴裡不斷的唸叨著,安痕聽不清她在唸叨著什麼。
稍微靠近一些後,她發現這個女子的眼睛之中沒有血絲。
看到了安痕後,她把手中的符篆一丟,猛地縮到了牆角。
“別過來,別過來……”
她渾身顫抖著,面板逐漸顯現出淡淡的綠色。
安痕沒有再走過去,讓銀霜防著女子後,他撿起地上的符篆看了起來。
這符篆和他之前看到的一樣,是兩人通訊用的符篆,上面全是用真氣沾上墨水後凝結成的文字。
“你怎麼樣了,我探查完灶臺了,我在客廳等你。”
“好!我被困在臥室了!”
“什麼?”
“什麼玩意,快過來幫我把門鎖給開啟,把我救出去啊!”
“你從裡面開鎖試試,我已經在臥室門外了。”
“我試了好幾次,這門都打不開。”
“你等一下,我試試能不能撬開。怎麼回事,誰把所有的油燈都吹滅了?”
“你快來救我,不要顧著油燈了。”
“好,我繼續撬鎖。”
“嗯,我等著你。”
“好!”
“阿玉,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別胡說八道,門鎖有點鬆了,等會,我馬上救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