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輕腳的走過去,還沒有走到這一座房子,安痕和白雨舒就看到了這一片房子上的詛咒圖案全部連線在了一起。
每一座樓之中都有厲鬼或者殺人魔存在。
如果把這些厲鬼和殺人魔全部聚集在一起,那這一座房子之中會有多恐怖?
沒經過一座房子,安痕兩人都能感受到房中的窗戶有厲鬼在盯著他們看。
真氣如常運轉,陽氣功在這種環境之中很是活躍。
兩人來到了那一座房子前,房子的房門大開,三幅棺材被放在地上,棺蓋也已經被開啟。
每副棺材的旁邊都點著一支白蠟燭,這白蠟燭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就像是平常見到的白蠟燭一樣。
快速打量這房子,安痕發現這房子在夜裡和白天有著極大的區別。
白天他探查的時候,這裡只是一座普通的民房,可到了夜裡,這裡卻成了一個廟。
斑駁的紅牆上有著大量的黑色青苔和黑色的詛咒圖案,雜草叢生。
兩人走進這一個院子,明顯的感到一股強烈的陰冷。
安痕朝棺材裡面看了一眼。
“這三個人不是今天在鎮子西邊騎馬踩翻火盤直接走掉的人嗎?”
他走到三具棺材前,將神識釋放了出去,白天他的神識大約能釋放出兩三米遠,黑夜,他的神識在突破後,勉強能釋放出半米距離。
他站在棺材外,沒有靠近幾具屍體,他一具一具探查著這三具屍體的死因。
“沒有任何外傷,內傷也不存在,他們是怎麼死的?”
他們就好像突然之間就死掉了一樣,沒有任何致命的地方,就連他們的五臟六腑也還健康的活著。
但是,他們人卻死了。
“或許裡面有我想要找的答案。”
他和白雨舒一起走進了廟中。
一個紅衣打扮的女人蹲在貢品桌旁,桌子上的香火已被點燃,煙霧繚繞在屋中。
廟中沒有神像,只有一幅幅詛咒圖案。
相比於其它的詛咒圖案,安痕明顯的發現有一幅詛咒圖案上的錐子是血紅色的,甚至還在往地下流著血。
地上擺放著一個火盤,那個紅衣打扮的女人在不斷的往火盤之中放紙錢。
兩個小童模樣的人一直站在女人的身後,他們的左右臉都塗著一個紅色的圓形,嘴唇更是鮮紅。
安痕兩人沒有輕舉妄動,他們在四處打量著整個廟。
朱漆斑駁,這座廟已經存在了一定時間,地上有著雜草從磚塊裡面鑽出來,隱約還能看見,桌子上的貢品有著一層厚厚的灰塵。
可那些貢品卻保持著新鮮的模樣,沒有任何腐爛的地方。
在打量中,安痕猛地看到了女人抬起了頭,他立刻拉著白雨舒後退了幾步。
這張臉,他在白天看到過,正是那個在街道燒紙錢的女人。
對比於白天見面的時候,安痕從現在這個女人的眸子之中看到了大量的黑色絲線。
她已經完全被詛咒操控,成為了傀儡。
燒完了紙錢,她站了起來,拍了拍手。
安痕立刻拔刀出鞘,女人方才居然是手背對著手背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