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頭有凹陷,應該是被鈍器擊中,才會導致這種傷勢。”
神識釋放了出去,探向了李玉琪的傷口。
安痕此時和李玉琪很近,他的神識立刻將李玉琪的情況探了底。
鮮血的凝固程度,根本就不是剛死不久,而是已經死了很久,昨天半夜的時候,李玉琪就已經死了。
同時,從探查她的傷口可以看出,李玉琪傷口並不足以致命。
在神識的探查結果下,李玉琪的死因卻是窒息。
肺部之中沒有水跡,鼻孔和口腔也沒有水,安痕很快就推斷出李玉琪的死是人為的。
但是,他並沒有說出來。
除了白雨舒,他不相信苗飛航一行人之中的任何一個人。
從李玉琪的屍身之上移開視線,他看向了那個詛咒圖案。
這個詛咒圖案之上,李玉琪的頭像栩栩如生,好像李玉琪正活著被盯著頭顱一樣。
突然,他感覺到房子之中有幾道視線在盯著他看。
當他抬起頭去觀察之時,卻沒有找到那道視線。
他再次將神識釋放而出,收回之時,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火灶。
“走吧,白姑娘。”
安痕走了出來,招呼了一聲白雨舒,同時看向了苗飛航等人。
“不好意思,在下並非神捕,看不出來李玉琪是怎麼死的。”
兩人匆匆而去,苗飛航本來想阻攔,但是,安痕兩人的速度極快,他們並沒有跟上。
回到餘卓家客棧,安痕發現戲班子也來到了這一家客棧。
由於沒有房間了,在餘卓孃的安排之下,他們在一樓臨時拼湊出了幾張床,用簾子擋著,他們就住在簾子的後面。
而戲班子之中的幾個姑娘,則是擠在了一樓的一間房之中。
看見安痕和白雨舒回來,餘卓娘眼前一亮。
“白姑娘,可否安排一些戲班子的人和你住一塊。”
“掌櫃,鎮裡只有你一家客棧嗎?”安痕很奇怪,風鈴鎮也不算很小,怎麼一整個戲班子跑來這裡住。
“鎮裡的客棧不多,但是我們家的是離鎮門口最近的一家。”餘卓娘心中有些得意。
“不好意思餘卓娘,我自己住習慣了不想和其她人一起住。”拒絕了餘卓娘後,白雨舒自己走到了樓上。
安痕也沒有停留,想要回到樓上,但是,戲班子的男人的話題吸引住了他。
“班主,你說那戶人家自己都不知道邀請了我們戲班過來,我們還唱個啥?”
“在這裡,我感覺老滲人了,好像到處都有髒東西一樣。”
“你管是誰邀請,錢都已經收了,難道還有退回去的道理,不唱戲,哪裡來的錢來養你們這一大幫人?”
“真的班主,那一戶人家的大廳的那一幅壁畫,讓我怎麼看就覺得可怕,而且,我越看就覺得那壁畫之中的頭像就像是那戶人家的主人。”
“不要想那麼多,那一戶人家會在自己的頭像上畫一個錐子釘自己,要我說,那頭像像你才差不多,頭裡有個洞,胡思亂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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