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娶親照常舉行,新娘子姚紫玉火辣大膽,洞房花燭夜花樣百出,把個太子陳浩月累的精疲力盡,樂的差點忘了自己姓啥。
這樣大膽潑辣的女人是他從來沒經歷過的,恩寵疼愛也就隨之而來。
很快,紫玉太子妃就聽說了太子府還有一位孟妃,她心裡的醋罈子瞬間打翻。
帶著人浩浩蕩蕩直奔偏院,不管乳母阻攔哀求,命令人把孟舒雅扒光了衣服赤身裸體扔在雪地裡。
“哼哼哼,太子正妃?就你也配,現在脫光了供大家欣賞,我看太子還會不會再看你一眼。”
一位老僕人看不下去,上來勸了一句:“太子妃殿下,孟妃好歹……。”
啪!
話沒說完,紫玉太子妃就狠狠甩了他一個嘴巴,喝道:“以後我看你們誰再敢叫她孟妃,看我不割了你們舌頭。”
僕人們唯唯諾諾,再也不敢多說話。
忽然又突發奇想,指著身邊的僕人侍衛道:“你們誰敢當場把孟賤人玷汙了,我就賞白銀一百兩,把這賤人許配給你,哈哈哈。”
僕人和侍衛們都靜靜的站著,眼觀鼻鼻觀口,孟妃人好,他們做不出來這事。
可是姚紫玉陪嫁過來的陪房,原本就和她首尾不清,站出來道:“太子妃,我來。”說著話呲著大黃牙走近孟舒雅。
“畜牲……。”乳母憤怒大喊。
摁住她的僕人狠狠地給了她一個嘴巴,頓時血條子順著嘴角流下。
孟舒雅雙手緊緊抱著胸前,驚恐的看著那個靠上來的男人。
“你你你敢……!”
“嘿嘿嘿,”這僕人獰笑著,“你別怕,孟姑娘,能跟我一回,也是你的福氣,我今天叫你嚐嚐什麼是真正的男人。”說著抱起孟妃就往破屋子走。
“畜牲…,”孟舒雅拼命撕打,可是她的手很快被鉗制住。
“救命……。”她大喊。
“住手!”
忽聽一聲斷喝,一位白衣飄飄的青年衝了進來,飛起一腳把那陪房踹飛,快速接過孟舒雅,脫下自己的衣服裹住她裸露的身體。
“舒雅……。”一聲輕喚滿含溫情和心疼。
原來這人正是禮部尚書之子鄧深,自幼好學多才,和孟舒雅情投意合。
卻怎奈當年陳浩月看中了孟家實力,也拼命的追求孟舒雅,每天親自捧花到左相府,風雨無阻,最終把她娶回了家。
這鄧深傷心了好久,最後雲遊四方散心,遇到了現在的妻子結為連理,兩人已經有了一兒兩女,生活甜蜜。
可是自從左相倒臺,太子停妻再娶,鄧深知道孟舒雅處境艱難,心裡一直牽掛著,這才經常在她後花園轉悠。
剛才是聽到哭鬧打罵聲,這才不顧一切的闖了進來。
而陳浩月匆匆走來就正好看到這一幕,他的情敵正抱著他的前妻。
他心裡一陣莫名的醋意翻湧,怒吼一聲:“鄧深,你們這對狗男女,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是藕斷絲連。”
鄧深也是罵道:“陳浩月,你嘴巴放乾淨一點,你處心積慮娶了她,卻又不曾善待,你畜牲不如。”
陳浩月:“就算我不要她,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說著過來就要抓孟舒雅,鄧深阻攔,兩個大男人就這樣砰砰乓乓的打了起來。
姚紫玉一看孟舒雅沒人護著,頭上拔了一根簪子,奔著她的脖子就刺了過去。
烏小璐是乳母叫她孫子小果請過來幫忙的,她一進門就看到姚紫玉要趁機對孟舒雅動手。
她忍無可忍,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搧在姚紫玉臉上。
她用的力氣很大,姚紫玉嫩白的小臉瞬間腫起五根手指印。
姚紫玉萬萬沒想到現在還有人敢打她嘴巴,指著烏小璐:“你你你,你這賤人竟敢打我?”
烏小璐頭一揚:“我打你又能怎樣?別給我擺太子妃的普,不過是個端茶倒水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