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丹氡不假思索的答道:“還能有誰?總共就這麼幾個活寶!你一個,我一個,任天堂,任芷兮。對了,還有湯甲!”見他聽得仔細,又接著給他解釋道:“原本我們都是子元境的修為,只有任天堂是今年破境的,按理說,今年應該只有他一個嫡傳弟子參賽。這不是我們都吃了十萬年的仙丹嘛,扎堆兒破境,自然也是扎堆兒參賽了!”
略微頓了頓,她又叮囑殷其雷:
“你可不要留手啊,不管遇到的對手是誰,都要爭取勝出!這可不是講情義的地方,所有師父們都在意這個選拔賽名次。只要有自己的徒弟參賽,他們嘴上不說,可心裡都在‘暗較勁’。一旦輸了,這些師父能記得好多年,哪怕你下一屆勝出了,也扭不回來他們的老看法。程師兄就是當年在選拔賽上輸了一場,直到現在,都不受六師叔待見。”
“這麼嚴重……?”殷其雷吐了一下舌頭,一個比賽罷了,居然會讓桑贇記很多年?回憶起六師叔灑然隨意的風貌,也不像個記仇的……。
赫連丹氡顯出一臉無奈,聳肩道:“沒辦法,是他運氣不好,與譚淵師兄分在了一組。兩強對決,輸的那個是程萬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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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譚淵師兄贏了程師兄?”殷其雷更驚訝了,這兩人好的像是親兄弟一樣……,居然還有這麼一個插曲?
只聽赫連丹氡細緻的講解:
“這裡面很複雜的,當年三師叔玉清風與六師叔桑贇修為很接近。你也知道,人都是與自己相近的做比較,差距太大的他們也不比。當時兩個人幾乎什麼都要比一比,據說,連彼此的字型都要做一番比較,可見爭鋒有多激烈。
正趕上那一屆大賽,是兩個師叔爭勝最火爆的時候,當真的針尖對麥芒。結果,程師兄輸給了譚淵師兄,之後又趕上三師叔修為大進,拉開了他與桑贇的修為差距。六師叔便為這事耿耿於懷,再沒給過程師兄一次好臉色。”
殷其雷聽完這其中的曲折,心裡好一陣哭笑不得。這就是幾個師父無聊日子裡的小競賽,卻苦了下一代的弟子!
兩人順利的報名,又一同去煉丹房。
殷其雷忽然發現,赫連丹氡的修為確如任天堂所說,達到了沖虛境的四階。再想起任天堂的沖虛境九階,他就心裡忐忑,擔心賽事。忍不住問道:“赫連師姐,你的修為到了沖虛境四階,以你現在的等階,在大賽裡算是何種水平?”
赫連丹氡聽他這樣問,仔細的想了想,才答道:“應該是頂尖水平了!一般參賽的弟子都是沖虛境初階,中階以上的都不屑參與。還有那些參加過一兩次的,之後也不會再來,是給新人一些機會。所以,我這沖虛境中階修為,就是頂尖存在。”
兩人在煉丹房遇到了葉傷心,三人簡單說了幾句話,便各分東西。葉傷心帶著殷其雷進了一間煉丹房,道:
“你吃一枚修為丹藥,就可以修煉功法了,根荄會自行轉化靈力,什麼都不耽誤。”
殷其雷答應著,便找個角落坐下來,取出譚淵給他的小玉瓶。裡面有五枚修為丹藥,顏色大小差不多,分不出那兩枚是十萬年仙草煉製的。
索性隨便抓取一枚,塞到嘴裡吞了下去,這枚丹藥在他體內消散的速度不快,完全沒有上次十萬年仙草的那枚藥力猛勁。靈力轉化出來時,像是清泉的流水,緩緩的滋潤著。這讓殷其雷確信,這枚丹藥只是萬年仙草煉製的。
靜靜的打坐,他取出琛冊,把九宮蘭的刀法全面的看了一遍。
殷其雷發現,這刀法必須從第一式開始練起,第二式和第三式都很難,且需要第一式作為基礎。所以,他全神貫注的研究起第一式——刀無旋。
這刀無旋並不是簡單的講一刀,更多的是在講這一刀的要點。九宮蘭所說的“出刀不迴旋”,實際上說的是這一刀的意境。不論是砍還是劈,或是橫斬,這一刀都要有“背水一戰”的氣勢,否則,刀不能回到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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