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彥直接毛了!
與彥這邊炸毛不同,阿追聽到這,身體的動作反而快了一些。
“信不信我這幾天都做河鮮,隔應死你。”冰辰在彥的耳邊耳語,把彥氣的夠嗆。
“師傅,我弄完了!”
“嗯?”
冰辰直接愣了,看著對面氣喘吁吁的的阿追,一臉懵逼。
“這…未免太快了吧!”冰辰掐表一看,我去,二十四分鐘!
“看來,你真的要吃河鮮了。”冰辰撓了撓頭。
“你…!”彥氣的在冰辰身上打了幾下。
沒辦法,冰辰在中午只得做了幾道河鮮,彥本來是不吃的,可阿追一臉委屈的眼光也讓彥吃點,彥實在是拗不過她,就嚐了一點,當時還沒什麼,但是在晚上…
“沒事吧?”冰辰端著一杯不知什麼液體,問道。
“沒事。”彥是這麼說,但是蒼白的臉頰還是讓人心疼。
“身體不行,就不要硬抗啊。”冰辰把手裡的液體遞給她。
“沒辦法,我也沒想到今天打不開壓制器,再加上…”彥有些艱難的說,突然看到冰辰遞過來的杯子,問道:
“什麼啊?”
“喝點吧,能緩解你的症狀。”冰辰說道。
彥知道冰辰不會害自己,也就抿了一小口,很快,彥身上就很熱,蒼白的臉頰也變得通紅。
“什麼東西?”
“紅糖薑茶,加了一點白酒,你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理期嗎?還敢吃螃蟹?”冰辰拿出一條厚毯子,把彥包了起來。
“阿追的心意不能辜負啊。”彥說道。
“也是我的錯,沒給你準備點白酒。”冰辰把彥抱進屋裡,把爐火有生的旺了一些。
“謝謝。”
“你們倆這是…?”
彥一扭頭,就看見了萎靡不振的冷。
“你怎麼了?”
“河鮮過敏,再加上來例假了。”冰辰解釋道。
“啊?”
“聲音小點,阿追還睡著呢。”冰辰說道。
“嗯?”冰辰突然看向外面。
“怎麼了?”
“來了!”
冰辰開啟了門,看見了不遠處,一道紫光劃過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