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以前到現在,幽曠受過諸如此類的屈辱已經不在少數,以前他總是選擇忍氣吞聲,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他,有能力也有自信不再讓人如此欺凌。
“哦,是嗎?”看門弟子冷笑,“赫赫,如果不是的話,那你有本事倒是在我們幾個面前踏進去這個大門啊。”
幾名守門弟子相視一番,哈哈大笑而起。
“哈哈,就是嘛,如果不是人類或者狗,那你倒是進去啊。”
一雙劍眉擰成了一個‘川’字,對此情形司空見慣的幽曠雖然心中有氣,卻也並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而是抬手往胸口一抹,取出了一個青翠如潔玉一般的令牌。
隨後,他將令牌握在手中,朝著幾名弟子面前豎起。
“如此,我能夠從這個大門進去裡面了嗎?”幽曠語氣不溫不火的說道。
幾名弟子此刻臉色皆是忽然一僵。
那好像是……青木殿內殿弟子的青木令?!
將幽曠攔在門口的這名外門弟子甚至是抬手揉了揉雙眼,直至完全確信這個令牌就是象徵著青木殿內殿弟子的青木令牌之後,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後直退。
“真……真的是青木令!”他頓時失聲驚呼。
要知道,內殿弟子在黑水宗的身份,可遠遠凌駕在了他們這種外門弟子之上,想要成為一名五大殿的內殿弟子,必須經過外門;內門;五殿選試等重重考核,而且這些考核,每一年才舉行其中的一輪,而從這些考核中勝出的,每一年更是隻有寥寥之數。
也就是說,就算天資再高,想要成為黑水宗內殿弟子最少也是需要三年的時間才有可能,雙方之間的身份可想而知是如何的懸殊。
那是黑水宗未來真正棟樑一般的存在!
幾名外門弟子頭皮開始冒出了冷汗。
“我……,這……,我……”
那名將幽曠攔截的外門弟子,此刻更是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名白頭髮的內殿弟子?
瞧得眼前這些人在看到令牌之後竟是露出如此恐慌的神態,幽曠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這個令牌的影響力,確實是有點超出了他的想象。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就在幾人心驚膽戰之際,一道宛如救命稻草一般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了。
旋即,從大門之內緩緩走出了幾道身影。
只見一名身著火紅衣飾的青年男子,在身後幾個人的隨行之下出現在了幽曠幾人面前。
嚴慶凌,武士三星,隸屬五大殿‘火之殿’殿將呼延蒙手下殿士,也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內殿弟子。
抬頭看了一眼,在嚴慶凌看到幽曠那滿頭的銀髮與一雙深邃黑瞳之後,幽曠那習以為常的厭惡之色,便是出現在了這個人的臉上。
“慶凌師兄!”
幾名外門弟子同時是抱拳出聲朝著來人行了個禮,而此刻他們心中,皆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適才那股戰戰兢兢的神情瞬間是拋到了九霄雲外,而且看向幽曠的眼神當中,似乎是多出了一抹戲謔。
火之殿跟青木殿之間向來不合,等一下指不定有好戲看了。
“稟師兄,其實倒也沒什麼,就是這位青木殿的師兄想要從大門進去,我們幾人一時走眼,沒將這位青木殿的師兄認出來而已。”其中一名外門弟子風輕雲淡的說著,似乎剛才刻意刁難幽曠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瞬間是將剛才的事情抹得一乾二淨。
而且他在說這話時,還刻意是將青木殿強調了兩次,帶著些莫名意味瞥了瞥幽曠。
既然已經得罪了這位內殿弟子,那現在後悔也已經是來不及,倒不如干脆一點找個更大的靠山,也好將這件事情直接給壓下,保證自己以後不會有麻煩臨身。
“哦。”
微微眯了眯雙眼,嚴慶凌聞言,卻是有些不屑的上下將幽曠打量了一番,“原來是這樣,這位青木殿的師弟看上去很面生啊,以前我們似乎沒有見過?”
五大殿的內殿弟子,修為最低的都在武士級別,而且天資個個是頂尖卓絕,乃是宗門中的翹楚,乃是宗派核心培育的物件,更何況除了火之殿外,這幾年其他四殿能夠留下來培育的內殿弟子更是少得可憐,嚴慶凌不可能沒有見過。
所以他十分確定,這個人,一定是新來的。
奇怪,這一屆的篩選,不是昨天才剛剛結束報名嗎,怎麼會今天就來了一個新生,而且還是名內殿弟子?
第一次見面,而且對方主動跟自己說話,幽曠自然是友善的點了點頭。
“是的這位師兄,我叫幽曠,今天才到黑水宗,這初來乍到的,還望師兄以後多多指教。”幽曠朝其抱了抱拳說道。
“幽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