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曠點了點頭,很有禮貌的答道:“恩,是的老爺爺。”自己早就是穢凌城的名人,對於老者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並不會去感到驚訝。
“八星武者……”
老者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訝異,他擺了擺手,語氣有些不耐的道:“小子,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去吧,有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過了頭,便成了狂妄與自大,那個人的兒子,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你認識我父親?”一聽到老者提起自己的父親,幽曠顯得有些驚訝。
“算是吧。”
老者只是淡淡的回了句,而後,他擺了擺手,道,“離開吧。”
“裘老,你現在所說的話好像不符合蟄魂塔規矩啊。”一道男子的聲音,忽然是從不遠處傳來。
幽曠回頭看去,雙眉卻是不禁微微皺起。
來者,竟是幽族十長老之一,幽桐,幽賈煌的父親。
來到裘老面前,幽桐先是冷冷瞥了幽曠一眼,而後緩緩向裘老說道:“勸說蟄魂塔報名者,說出這種話來,裘老難道不怕鬥獸競技的背後主事者怪罪嗎?”
裘老沒說什麼,只是看著幽桐的眼神當中,有著一絲的不屑與冷漠。
他看了看幽曠。
“蟄魂塔的規矩,一旦報名,便不可失約,否則後果將不是丟掉性命這麼簡單,這點你應該清楚。”
“恩。”幽曠點點頭。
對於幽桐的言語,幽曠也十分清楚其目的所在,這個人早就巴不得自己快點死,否則也不會將幽族的二品防具玄鐵戰衣擅自取出,讓隱肖狂在暗之森林截殺他。
此時的幽桐心中一陣暗喜。
為了擔心二品玄鐵戰衣的事情暴露,他已經找了幽曠有幾天的時間,沒想到卻是在這裡碰上了他,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詭異的小子,這次就借蟄魂塔的手,好好弄清楚你的底細吧。
在回幽族將玄鐵戰衣的事情暴露之前,哼哼……
一想起隱肖狂的死狀,幽桐至今記憶猶新,幽曠這小子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秘密,能夠將身著玄鐵戰衣的隱肖狂,完敗到那種程度,應該很快便能見分曉了。
“既然這樣,那好吧,你明天來,今天我就開始給你安排,至於獎金,到時候會按賠率的百分之十抽取,當然,前提是參加完鬥獸競技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謝謝裘老。”
說完這句話後,幽曠便是準備轉身離開了去,卻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過頭說道:“對了,我希望明天跟我對戰的兇獸是雄性的!”
說完,幽曠這才踏著步伐灑然離去。
裘老內心驟然一動。
“這小子……”
要知道,雄性兇獸比起雌性兇獸可是更難對付,幽曠此舉,無疑讓人覺得實在是太過狂妄!
一個下午。
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一個訊息便如同驚雷一般,讓整個穢凌城都為之沸騰。
幽族的棄兒幽曠已經跟斗獸蟄魂塔立下約定,明天便要在蟄魂塔進行鬥獸競技!
所有門票,在這天的晚上凌晨之前便已經是被搶購一空,在黑市,一張門票更是直接被炒到了百枚金幣之高。
觀眾們不為別的,只為親眼目睹人與魔的雜種被兇獸撕碎吞咬的那一刻。
這場鬥獸競技,蟄魂塔開出的賭率是一比一百五,幽曠一,魔獸一百五,也就是說,若是壓幽曠勝,一枚金幣便能得到一百五十枚,而如果壓魔獸贏,一百五十枚金幣才能獲得一枚金幣。
然而即便如此,直到目前為止押幽曠勝的人數依舊是——零!
不平靜的夜晚,便在人們的議論紛紛中度過,隨著朝陽的升起,這場眾所矚目的競技,終於來臨了。
空前。
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今天在蟄魂塔內所出現的境況,以前不管是等級多高的鬥獸,也根本無法媲美今天在鬥獸競技蟄魂塔內的熱烈。
蟄魂塔底層內部中心位置。
牆壁上的眾多熒光石,將整個鬥獸競技場地對映得如同在陽光照曬下一般,巨大的圓形鬥技場,密密麻麻的坐滿了觀眾,全部的實現都是聚焦在了位於底部中央處,那巨大圓形鐵籠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