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卿第二日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
她昨夜似乎是太過放縱,回到了山上,一時之間太過放鬆,竟是將多年前的仙釀都取出來喝了。
她隱約能記起自己做了一些很是失態的事。揉了揉腦袋,臺卿洗漱一番走出門去。
推開門,就看見門前偌大的一塊習武平臺上,成鉞正在練劍。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臺卿靠著門,心裡沒由來冒出了這樣的句子。
她唔了聲,只覺得久違。小時候她便不是那種歡喜早起的人。成鉞卻比她刻苦的多,每次她被自家的或是仙鶴或是蕩歌道人喊起來的時候,推開門,總是能在門前的習武平臺上看見成鉞的身影。
成鉞的手一收一放,最後一劍直指臺卿心房。
臺卿看著來勢洶洶的一劍,不閃也不避,果然,成鉞率先收手。他走過來幾步,看著臺卿靠著門站的樣子,皺了皺眉,關心道:“不舒服嗎?”
臺卿搖搖頭。
男人仍是皺眉,拉著臺卿的手就走。臺卿也由著他。
推開膳房的門,裡面食物的香氣正在嫋嫋蒸騰。
成鉞將臺卿安置著坐下,這才走到一邊,為臺卿拿了一碗黑色的湯水來。
臺卿何等眼力,一眼看出這是醒酒湯,而且是極苦的那種,她皺皺眉,抬眼想要同男人撒嬌,卻看見成鉞一絲不苟的背影。
他似乎正在張羅什麼東西。
臺卿皺皺眉,最後還是一飲而盡了那看賣相就很難喝的醒酒湯。
正當她苦的吐舌頭的時候,成鉞卻忽然如鬼魅一般出現,拿了一塊蜜餞遞給她。
臺卿甜蜜的吧唧吧唧吃了,看著成鉞似乎又開始忙碌的背影,撇撇嘴,沒說什麼。
男人很快回來了。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碗清粥與一疊小菜。
臺卿看了一眼,雖然米是靈米,菜也不是凡品,但確實是沒有肉啊!
她皺皺鼻子,看了眼成鉞,卻見男人鐵面無私:“你昨日喝得太多,這一算是調養,二算是懲罰。”
好吧......
臺卿不情不願低下頭,去喝那噴香的靈米粥。
成鉞站著看了一會兒,也坐了下來。他手上仍是一模一樣的靈米粥,就連小菜也沒什麼分別。
兩人隔著桌子對坐,此時看著竟真有一種而是的回憶。
小時候兩人也是這樣坐著。雖說犯渾的總是師姐,師弟總是嚴厲一點的那個角色。但每次受罰,成鉞要麼是幫師姐頂罪,要麼是與師姐共同接受懲罰,很少有他置身事外的時候。
臺卿喝了一口香醇的粥,終於緩和了一點情緒。她悄悄抬眼,看見成鉞面色上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情緒,今天的碰面表現的也極為正常,她嘴角抿起一個小弧度——這是不是說明昨天她沒有犯渾呢?
想著,臺卿乾脆小心翼翼的試探了。
她先是輕輕咳嗽一聲,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然後小小聲道:“成鉞.....”
成鉞抬眼看她。
女人的麵皮有些紅,顯得更加嬌俏可愛:“我昨天,有沒有趁著醉酒,幹什麼不好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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