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鉞一時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皺眉看著臺卿,卻見她像是因為羞澀一般,臉上染上了一種薄紅,然後他的女人就把腦袋埋在了他的懷裡。
成鉞仍是有一種被突如其來的喜悅沖垮的感受,身體僵硬,除了懷裡的那一團溫軟,一時間竟是說不出別的什麼話來。
臺卿也感覺到懷中男人忽如其來的僵硬。她好容易剋制住自己的羞澀,剛想鬆開手去看成鉞,就看見男人忽然像是回了身一般,皺了皺眉,退開一步來,口裡還在喃喃自語:“不行,嫁衣怎麼還沒來……”
話音還未落,已經鬆開了懷抱的臺卿就眼睜睜看著成鉞衝了出去。
她甚至來不及思考成鉞所說的嫁衣是怎麼一回事,連忙追著成鉞跑了出去,可縱使同為深情境的修為,但成鉞晉升已久,真的發出全力的速度斷不是她可以輕易追上的。
臺卿追出去的時候,已然看不見成鉞的身影。她皺了皺眉,呼喚了一聲:“長歌!”
不知道浪去哪裡玩的長歌劍嗖的一聲出現在了臺卿的面前,帶來的還有通體漆黑的成鉞的佩劍。
臺卿:......
臺卿的眉頭緊鎖,既然成鉞不是御劍離開,難道他選擇了以自己的靈力下山?這雖然更快,但消耗靈力巨大,縱使是他們這個修為的,也不會輕易想這麼做的。
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臺卿嘆了口氣,最後還是回到了房間去收拾方才剩下的殘羹冷炙。
你說這是什麼事,剛剛被疑似求婚,下一秒,求婚的人已經不見蹤影。若不是真的清楚成鉞對她的感情,臺卿甚至會以為是自己把他嚇跑了。
越想越氣,臺卿索性施了個清潔咒,任那些碗筷自行清洗,去了她師父的正廳,對著個木牌絮絮叨叨說了好多的話。
一邊是告訴師父自己似乎被求婚了的事情,一邊又說了聽到自己的反應後成鉞一溜煙兒沒影了的反應。越說越委屈,最後靠著那供桌,很是生氣的跺跺腳,又出去了。
成鉞還沒有回來,臺卿都開始後悔了。自己就不應該這麼快告訴成鉞自己的答案,或許男人就不會被自己嚇跑。
她嘆了口氣,沒有注意自己胸前的玉佩在輕輕發熱,只是跑到了房間裡。
左等右等,成鉞總是不來,臺卿只是牽掛著也是於事無補,索性開始修煉。
她進入深情境已經許久了,之前時間總是太緊,臺卿也沒有好好鞏固自己的境界。
她索性開始打坐,順便開始鞏固自己的境界。靈力在識海之中賺了幾個小周天,覺得自己天地有了一點似深似淺的理解。臺卿輕輕露出一點笑容來,正覺得自己可以繼續進行一番更加深入的修煉,卻忽然感覺到外界有了一點響動。
她皺著眉退出靈識,張開眼睛,卻看見如眼的是一片紅豔豔,她的竹屋上紅彤彤的一堆紅喜字,看著格外不倫不類。
站起身,臺卿想要出去問問。
只是一推開門,便看見門口竟是一間新房,成鉞站在一邊,正露出一個不該出現在他的面上一種憨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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