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州已經不是曾經兩人看到的那副和平模樣了。
到底是遭逢了一次大劫,懈州連城牆也破損,只是令人欣慰的是,城門口已經有著兩名身披鎧甲的民兵,在把守著城門的位置。
臺卿與成鉞對視了一眼,雙雙前去。
臺卿是仙道,到底身份不同。成鉞雖然沒有身份證明,但到底有臺卿的保證,兩人很順利的就進了城。
只是城裡已經與兩人之前所看到的相差甚遠了。
亂石已然被清理乾淨,但街上的牆壁破敗,地面破損。有餓得瘦弱的市民站在自己的屋前敲打縫補,偶爾還有揹著劍的修士,在街道的一端開著粥鋪救濟。
總得來說,雖然破敗,但還算是欣欣向榮。
臺卿長出了一口氣,正想帶著成鉞去之前兩人去過的旅店碰碰運氣,看看能否休整一番,卻在街上意外見到一個熟人。
“臺卿仙子!”
臺卿只聽見身後有人呼喚自己的聲音,回過頭去,卻看到了一副憨厚笑臉的玄遠門弟子。
黑白道袍的小道士很快跑近,在臺卿身前站定便是恭恭敬敬一個禮:“仙子。”又對身邊的成鉞道:“戚揚道長。”
臺卿矜持一頷首,成鉞雖然不知道男人是誰,卻也是冷靜點頭應下。
景辯的眉梢眼角雖然有一點倦意,但更多的卻是喜色,看得臺卿面上也難得露出了一點笑意:“是景辯啊,你的師弟還好嗎?”
景辯是當初她救下的玄遠門弟子,他的師弟景逸當時被喪屍打得腸子都漏了出來,硬是被臺卿給塞了回去。
提到這個,景辯的眉毛都快揚了起來:“已經好的差不多啦!還要多謝仙子的救命之恩。”
臺卿輕輕一笑:“不足掛齒,只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景辯便解釋道:“那日仙子走後,大家都不敢亂動,半夜裡我還聽見了喪屍撓門的聲音。”
像是想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事情,景辯嚥了口唾沫。
臺卿看得費勁,就道:“不知這懈州城內可還有客棧酒館一類,我們暫且進去坐坐。”
“自然是有的。”景辯連忙道。見臺卿像是不相信的樣子,他連忙在前面帶路:“仙子這邊請。”像是忽然發現似的,景辯補充道,“還有道長。”
三人行進的很快,路上景辯吧嗒吧嗒把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景辯的話語顛三倒四的,中間插入了無數自己的感嘆與對臺卿的吹捧。臺卿大概梳理了一下,便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在她走後,那些喪屍的實力不知為何加強了,景辯嚴防死守,可是後半夜終於快要守不住。那些喪屍強到幾乎要打破她的結界。
景辯無法,咬咬牙,拿著自己的劍打算與喪屍進行一場殊死搏鬥,卻在推開門的那一剎那,在北面的森林深處忽然閃耀起一絲刺目的霞光,那幾乎要觸到他脖頸的喪屍忽然癱軟了手腳,倒在了地上。
景辯當時還很是謹慎,蹲下身試探了這傢伙的鼻息,卻駭然發現他們竟是漸漸退去怪物的痕跡,露出普通的人形來。
臺卿留他們一命竟真的是,留下了一城的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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