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館坐了下來的幾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因為害怕玄松的反應會過大,他們還特意要的一個包房。
只是還沒坐下,玄松就率先反應過來了。他指著兩人交握的手:“你,你們……”
臺卿還沒來得及說話,玄松便已經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猛灌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我信你們是一對了。”
臺卿笑笑,和成鉞一起入了座,率先開了話頭:“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玄松卻是忽然沉下了臉,神色追憶道“最近的事態不太受控制。之前那抱臉肉時間愈演愈烈。”
臺卿看她。
玄松還是皺著眉頭,每當說到這種嚴肅的事情玄松才會難得收斂起他的玩世不恭。
他似乎是在回憶,“你出事了以後,莊園裡也發生了許多事。”
他目光忽然瑟縮了一下,看向臺卿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心虛:“臺卿仙子,有一件事情我要請求你的原諒。”
甚至對她都用上了敬稱。
臺卿難免有些好奇,看著一向肆意妄為的玄松笑得拘謹,她便直接問道:“什麼事?”
玄松長嘆了一口氣,對臺卿行了一個叩拜大禮:“對不起,我把無憂弄丟了……”
聲音洪亮,繞樑三日。
臺卿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又看見身邊那些玄遠門的弟子不但沒有要阻止他們長老的意思,還一副羞愧難當,想要當場下跪請求原諒的意思,倒是讓臺卿分外的不好意思。
無憂早被成鉞送走,當時的無憂卻是成鉞假扮的。
看了眼身邊穩如泰山的玄松,臺卿嘆了口氣。她此時也不方便解釋,只好扶起了玄松,輕聲哄道:“無憂沒事。”
男人瞪著眼睛看她,臺卿勉強笑笑:“我觀他魂燈未熄,應當是活得不錯。”
玄松問道:“他沒來找你嗎?”
臺卿:……
找了,不止找了,還把她變成自個兒的伴侶了。
臺卿藏在桌案底下的手狠狠扭了成鉞一下,卻被男人反手握住,順著她細緻的面板往上爬。
臺卿:……
對面的玄松還瞪著眼睛,像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臺卿在手臂傳來的奇怪觸感下勉強擠出一個笑來,“我感覺他應當是迴盪歌山了。只是他為何不告而別,我也確實不知。”
玄松看著臺卿的目光一錯不錯,只是聽見臺卿的回答時忽然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只是很快就收斂了。他嘆了口氣:“這樣啊……他應當是在責怪我們才對。”
趁著男人嘆氣的空當,臺卿把胳膊從成鉞手中狠狠抽出,瞪了他一眼,接著問向玄松:“你說莊園裡出現了許多事情,具體是什麼?”
玄松蹙著眉:“包括無憂在內,很多人都失蹤了。”他嘆著氣,“包括徐長老。”
臺卿眉頭皺緊。除了無憂,莊園裡赴宴的應當都是修者之中的精英。丹妮爆炸餘波雖然恐怖,但除了當時就在中心位置避無可避的自己以外,其他人應當是不會有事的,除非有人趁亂行了不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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