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獸等了好一會兒兩人才有分開的跡象。
它看仔細了母親面上的表情,便蹦跳著要往鳳凰河那邊跑,準備告訴他這天大的訊息。
倒是臺卿推開成鉞,還有點放不下心,橫了男人一眼:“卿卿都看見了......”
她聲音難得染上了幾分羞澀的味道。僅僅是這點滋味,卻讓成鉞像是吃了蜜糖。
他親暱的低著頭,拿鼻尖去對臺卿的鼻尖:“它不懂的!”
臺卿:......
正是因為它不懂,所以不該更避著小獸一些嗎?推開男人,她覺得剛結成伴侶的兩人必須冷靜一下。不然依照成鉞這般索取無度,她的嘴唇也就不必見人了!
不顧成鉞戀戀不捨的目光,臺卿轉到一邊去煎藥,哪知道成鉞卻是跟了上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壓抑慣了,他十幾歲的時候早熟果敢,現在卻變得人憎狗嫌,一天天的夢想幾乎就是要寸步不離跟著臺卿。原本沒在一起時好賴還含蓄些,現在有了名分,竟是一點也不掩飾,引得臺卿一個白眼。
但她終究是沒有趕走男人,只是在他的身邊默默煎藥。
兩人本來姿容出眾,此時不說話了,在這風雪之中,竟是如同一雙璧人。
只可惜這幅景象也只有幾匹宿在這邊的狼能夠欣賞。
對於不說話的成鉞,臺卿還是很欣賞的。雖然他還是小動作不斷,摟摟腰嗅嗅頭髮什麼的,但只要不妨礙她動作,臺卿也就隨著他。
在兩人這般配合之下,臺卿終於煎好了一小碗散發著詭異味道的黑色粘稠狀液體。
縱使是成鉞也有點受不了。看著臺卿將這一小盅的藥材倒入了瓷碗中,他不由順從自己的心意退開了些。捏著鼻子,他聲音嗡嗡的:“這是什麼?”
臺卿卻像是絲毫沒有所察,仍是笑得眉眼彎彎:“溫補身子的湯藥,你也要嘗一嘗嗎?”
成鉞:......
成鉞退避三舍,“不了不了。”
他手上沒了事務,便跟著臺卿進了鳳凰河的房間。
他還靠坐在床頭,正撫摸著懷裡那隻兔子似的怪獸,嘴裡還講著不知道何處聽來的故事。對即將到來的不幸完全沒有準備。
也是,根據卿卿的回稟,他所知道的臺卿只是一臉暈紅,哪裡知道迎接自己的會是這般殘酷的命運呢?
可就當臺卿端著藥碗走進屋內的那一刻,他便已經心知不妙。
實在是那令成鉞也要退避三舍的味道太過攝人,以至於鳳凰河幾乎是垂死病中驚坐起,便直直的要往室外衝去。
被成鉞攔下了。
男人其實也不算強壯,但自然是脫衣有肉的型別。別問臺卿怎麼知道,臺卿只能掩面無言。
只是此時,男人站在形容瘦削的鳳凰河面前,雖然比不上鐵塔一座,但自然是不會放他離開的。
也正是這樣的位置,剛好方便臺卿把鳳凰河堵在牆角。
鳳凰河委屈極了,他此時正如被惡霸欺負的良家少女一般蹲在牆角,面前一邊是不假辭色的成鉞,一邊是面帶微笑手裡還拿著一碗散發著不明味道的毒液的臺卿。
他舉手投降:“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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