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朗儲存了證據,眉頭皺得死緊,對玄松道:“又是件棘手的案子啊……”
臺卿敏感的抬起了觀察屍體的腦袋:“您說的棘手是指?”
古朗看向臺卿,一雙秀氣的眉毛深深隆起:“實不相瞞,最近我們青州還發生了這樣的案件,幾位妙齡女子如同這位景婉姑娘一般……”
他像是說不出話,只是深深嘆一口氣:“聽說也有別的州縣發生了這樣的事故,所以我才會來。只是不承想這次死去的竟是修仙世家的孩子……”
臺卿卻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她眼睛一亮,對古朗道:“您說的其他州縣,可是塞外,或者靠近塞外?”
古朗有些驚奇:“你是怎麼知道的?”
眾人都好奇看了過來,連進入房間後神色就沒有開朗過的景深也死死盯著臺卿。臺卿抿抿唇,終於回想起了月前在蕩歌鎮上與一位壯士的聊天:“我記得有人同我說過,塞外出了事,死了許多修士,據說他們死後額前也有這標誌。”
臺卿指了指景婉額前的花。
眾人一同沉默。許久,才有玄松艱澀發聲:“那臺卿仙子可還記得這是什麼花?”
臺卿搖搖頭。
局面一時又陷入僵局。
直到景深一句“把師妹一直放在這也不是辦法,”他看著景婉枯骨般的面容,半是懷念半是堅定:“讓師妹入土為安吧。”
古朗猛地抬起頭。
玄松也蹙眉開口:“景深!”
景深抬起一直注視景婉的眼:“師叔,景婉是我的師妹。我不敢說自己最為了解她,到底卻還是知道她一些的。”
“她性子活潑,最愛漂亮。如果生前知道自己死後會這樣……這樣毫無形象躺著,怕是不會安心的……”
身後的玄遠門弟子附和著。
“是啊師叔,就讓師妹入土為安吧!”
“師叔,師妹最愛美了,她只有這麼一個心願,圓滿它不行嗎?”
玄松抿抿唇,顯然有些被說動。就連谷朗也有些觸動的樣子。
臺卿卻隱隱感覺哪裡不對。
她偏頭看了無憂一眼,卻見他神色清明,見她看來,還露出了個笑。
再看景歡,瞳孔渙散,面帶不自然的潮紅,看著不像是過於難過,倒像是——
中毒了!
臺卿暗道不好,反應迅速就要從袖中乾坤裡掏出她所配製的解讀丹藥,卻不想被玄松發現了動作。
玄松立刻撲了上來。他的修為與臺卿不相上下,一時竟真的要得逞。
臺卿正準備一個定身咒下去,起碼制止玄松此刻的動作。
卻不想無憂不知何處來的力量,竟是頃身一躍,擋在了臺卿面前。
玄松像是失去了理智,逮住無憂竟是就要一口咬下。
這一口要是咬實了,且不說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副作用,但是撕下一塊皮肉就夠無憂喝一壺。
修行者的身體髮膚都得到過加強,唯有心臟是柔軟的。無憂反應很快,竟是伸手就要錘向玄松後心。
只是臺卿比他還要快上一步。也不見她如何動作,她已經瞬移到無憂面前,一張定身符貼上玄松額角,定住了此時張大嘴巴一副痴呆樣的玄松。
只是這邊剛定住玄松,後面那些明顯狂化的玄遠門弟子已經又撲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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