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將話再說得直白些。
於是，尊上便說道：“本尊的靈魂就是被軒轅承明奪走了大半。”
朱雀這一刻收起了朱雀真火，但他依然氣得想跳腳，“臭小子，按年紀算，本神獸可是你的長輩！”
“對待長輩，你難道不該尊敬點？”
這一副看傻子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真想把他氣得靈識潰散？
“……”尊上大大聞言挑了挑眉梢，卻是不發一言。
“！”朱雀氣炸。
紅髮上呲溜一下又竄出了火星。
瞅見那火星的剎那，為了避免直接把朱雀給氣嗝屁了，夜九淵直接岔開了話題，“一千三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同我詳細說一遍。”
“你問這個做什麼？”才在小丫頭面前回憶了一遍過去的事，又得知了姬青璇的噩耗。
坦白說，朱雀此時著實沒心情把過去的事再說一遍。
更何況，面前這臭小子本來就覺得他傻。
再重複一遍被坑的經歷，豈不是將他真是一個傻子的事坐實了。
夜九淵完全沒想到朱雀此時的心路歷程是如此的複雜，眼皮一抬，淡淡道：“不問清楚了，本尊如何確認？”
“哈？”朱雀懵，“確認什麼？”
“……本尊需要仔細確認，天帝算計五界高手的心思是不是從那時生出的。”夜九淵道。
如果真是從那時開始，那麼，十五年前，魔界的叛亂便沒那麼簡單了。
據他所知，現任魔尊司臨天，無論是修為天賦還是頭腦，都沒有前任魔尊司重玄厲害。可就是這麼一個不夠厲害的魔，最後卻叛變成功了。
如今想來，確實奇怪。
但這事若只是天帝的一步棋，目的是為了消滅青璇女皇和魔尊司重玄，不讓這兩位成為他稱霸五界的絆腳石，那……
想到此，夜九淵的眸光不由越發幽深。
朱雀一聽這是正事，便也不在乎被當成傻子了，仔仔細細把當年的事又說了一遍，力求不會錯過任何一處細節。
……
“好了，事情就是這麼回事。”朱雀肯定道，“本神獸已經把所有知道的細節都說出來了，絕對沒有錯過任何一處。”
“……”夜九淵。
他的眼神異常地微妙，就這麼無語地瞅著朱雀。
身為神獸，直覺的確是強，對待善惡自有一種天然的感應。
尤其是三隻鎮塔神獸中的白澤，天賦乃通曉萬物。
擁有這般厲害的天賦，也已經察覺到天帝不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