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沒法幫她，更不能煉製任何止痛的丹藥給她吃。
雙手不由狠狠捏緊，夜九淵眼底驟閃殺意，恨不能立時把那暗中煉製了魔元丹的人碎屍萬段。
“夜九淵……你說，我這到底……唔……怎麼了？”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楚千璃卻是堅持問了出來。
身上的疼痛讓她倍感煎熬，可她的頭腦卻前所未有地清醒起來。
尊上不對勁。
她眼下都如此痛苦了，他卻只是蹲在她的面前，什麼都不做。
這實在不像他的行事風格。
等了片刻，甚至連他的回答都沒等到。楚千璃猛地抬眸，與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對上。
“……”夜九淵。
空氣彷彿就這麼靜謐了。
被她用執著的目光盯著，夜九淵眸光閃了閃，終於道：“開始了。”
“什麼？”楚千璃莫名。
這沒頭沒腦地說什麼呢。
她滿心疑惑，就這麼繼續盯著夜九淵。卻不知，她此時的變化都被夜九淵收入眼中。
她那一雙清亮漆黑的眸，此時已轉變為血紅色。
魔族覺醒第一步，眼睛變色。
越是血脈純正而強大的魔族，眼中的顏色便越是豔麗魔魅。
夜九淵看著她這雙漂亮的血眸，忽而抬手在她眉眼上輕撫了一下。
“小璃兒，你聽好了，你沒病。此時會感到痛苦，只因你繼承來的血脈十分強大，此時開始覺醒了。”
“……哈？”楚千璃傻眼。
她都聽到了什麼哦。
血脈強大？覺醒？
記憶中完全沒有這種概念的楚千璃，此時很是懵圈。
而夜九淵則是溫柔地看著她，語氣平靜而有力，不疾不徐地告訴她應對之法。
“很快，你會感到體內那股陌生的力量暴動得更加激烈。但你不用怕，只要順著心意，將這股力量發洩出來就好。”
“本尊會一直陪著你。”
當你的發洩物件。
這句話，夜九淵並沒有說出來。
但當他選擇陪著她的時候，就是這樣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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