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堅持一下,就他這麼一個人!把他打死了咱們就能過去了!”日本武士們喊道。
“可是,他也太強了吧?我們跟他差的太遠了,簡直天差地遠啊……”
數十個手持太刀鎖鐮的武士望著眼前無數倒在地上的同伴,他們有的已經嚥氣死亡了,有的還在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而眼前那唯一的敵人,還站在面前的兩座高山之中,那是通往大阪灣的獨一入口,而每次只得一人通行,想要從這裡過,就必須打敗他。這時,太陽的餘暉從山澗之中照下,陽光灑在了那個敵人的身上,那敵人身著一身很舊的僧袍,頸上掛帶的佛珠串隨著他身體之中源源不斷衝舞的氣流擺動著,他像是一位法力無邊的佛祖,金光閃耀。
滅魔看著這滿地被自己打敗的敵人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我雖每日唸經吃齋,信奉佛法,但是手上沾染的鮮血卻是最多的,看來佛祖是不會讓我修成正果了。”
這時又有一敵人揮舞重拳,凌空躍起,朝滅魔的門面擊來,滅魔看也不看,身體一側之後一記手掌橫揮,正中那敵人的重拳之上,那人立時手臂骨骼盡碎,還沒等他喊疼,滅魔手又拍在了他的脖頸側邊,那敵人立時脖頸折斷,腳還沒有著地,便直直的從山崖上掉落了下去。
有一敵人身著金盔重甲,手持雙太刀,企圖用自己力量重甲壓制住滅魔,他跑上前去雙刀揮落要劈滅魔,滅魔在他雙刀將要落下來之際,右手成佛手,在一瞬間連拍敵人前胸三掌,那敵人雖穿重甲,但只覺得自己三魂六魄都被他三掌拍飛了,手中雙刀落下,滅魔又用龍爪手抓住金盔重甲,用力一扯,這用精剛打造的盔甲一下就被他徒手撕碎。那敵人身體往後一仰,順著石坡,滾落了下來。
滅魔四下望眼一看,下面有幾個敵人放棄使用冷兵器,紛紛掏出手槍,就要對著他射去子彈。
他寸勁一使,從佛串上扯下來數枚佛珠,內力催動,霎時間將它們同時甩手射出,同時擊中了幾個掏槍武士的腦袋,這幾人都是以槍未發,仰面而躺,倒地身亡。
“這人到底是人是神啊,還能用佛珠當子彈來殺人!”眾武士敵人們已經被嚇得完全不敢再上前了。
“不會錯的,強的如此匪夷所思,又是個和尚,他就是這麼多年來日本武士暗殺者們噩夢,從中國來的,被稱為絕頂之僧的,少林滅魔!”
“就是當年一人在九州島重創十三夕陽武士團,擊敗百人精英團的滅魔嗎?真是名不虛傳啊,我們跟他比簡直是以卵擊石,不可能贏得。”
滅魔見敵人終於被嚇得完全不敢行動了,心道:“好不容易在路途中找到這麼一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兩山山口,曹龍莽要揹著伯母跑,陳霜曉現在失血過多,不能參加高強度的戰鬥,陳如月要一路護送他們,只得由貧僧在這裡攔住這些追兵。”
而帶著這些武士殺手們的領導人暗殺部的“團”本來以為能靠著己方的人數優勢碾壓過去,可沒想到但憑著一僧,便完全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沒料到我已經都要把這附近一百公里的武士高手都聚集了,還是無法阻擋住他們抵達港灣嗎?這個滅魔似乎已經比當年那個傳說中擊敗宇多田池秀的少林正難還要強。”
滅魔自己也無法確定,自己的修為是否已經超越了當年自己的師父,二人都是少林寺一僧,只是這師徒再難有機會切磋交手了。
團還不死心,他高喊道:“滅魔,你枉為出家人,你們佛家弟子不是講究萬人皆可度,萬人皆可救嗎?而你偏偏度也不度也不救,心中只有殺戮,毫無半點慈悲,這些年你在日本,幾乎殺了我們三百餘名的武士,重傷者更達千人以上,虧你還有臉以僧人自居,你慚不慚愧?!”
滅魔一聽臉一沉,內力上音,正色道:“爾等鼠輩惡徒,佛說凡人皆可度,但是前提是凡人皆願度,雖我佛們子弟有心度化世人,但無奈奸人兇徒太多,我們佛門子弟太少,度不完啊。而且你們中大多數人已是罪大惡極,已墮入了無盡深淵,已經不能度化,貧僧廢無數時光來度化一人,雖然可提升自己的佛性修為,但面對你們這樣的人實在是超度希望渺茫,很多惡人也不是真是被我度化,而是為了在我手中求生。你們之中的人都是行惡多時,多少可憐生靈受你們欺壓折磨,貧僧有這超度的功夫還不如多殺殺你們這幫惡徒,還能幫助更多的一心向善的平民百姓免受你們的摧殘。貧僧生平殺人無數,可殺的全部是惡霸歹徒,頑劣不改之人。貧僧問心無愧,雖未渡人,亦是行善,至於之後能不能在彌留之際悟出真果,圓寂成佛,就看造化了!你這鼠輩居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可笑之極!”
團被他罵的啞口無言,又被這雄厚的內力震懾,手心頭頂冒汗,再也不敢出言譏諷。
而此時,滅魔聽到身後傳來陳如月悠長的笛聲傳來,看來他們已經快要到碼頭了,自己要去和他們匯合。滅魔心想到這裡右腳微微一探出,眾敵人還以為他要主動進攻,都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有十幾個都被嚇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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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他右腳只在地上輕輕一橫拖過山石地面,那堅硬如鐵的地面就出現了一道明顯的印痕,只憑這一點。滅魔超凡絕倫的內力可想而知。
滅魔指了指這印痕道:“話雖如此,貧僧也不想再多傷人性命了,希望各位就此打住,不要跨過這道印痕,否則,貧僧也不可奈何,只能把跨過印痕之人,一一必殺!這輩子你們既然只能做壞人,那貧僧也只能在你們死後為你們誦讀一遍《妙法蓮華經》,超度你們的亡靈,輪迴轉生,願你們往生極樂,來世再做善人吧。”說著便等待敵人的再次上前。
眾武士殺手們已經被嚇破了膽,哪還有人再敢上前迎戰?
“團大人,這錢我們不賺了,命要緊,我們再上去多少都是送死啊!”“是呀,我們可不想錢還沒賺到,命就先沒了,亡命徒也不是這麼做生意的啊。”“團大人,您老大人大量,下次再找我們做任務別搞這麼厲害的角色好不好啊?”“我們走了,這幫中國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他們都要回國了,我們可不敢再攔著了……”眾殺手們抱頭鼠竄,一會兒的功夫就都跑了個精光,將團一個人留在了那裡。
團看著滅魔對自己深施一禮,聽他說道:“多謝手下留情。”滅魔說完轉身施展輕功朝港灣飛去,團呆在那裡,再也不敢追趕了。
而這時,在大港灣一帶,內閣暗殺部的另一位名為“沐”的成員,正組織著另一批殺手們圍追著陳霜曉他們,雖然他們提前找理由清空了大阪灣的工人們,要在兩個小時內將這幾人全部捉拿,但是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了,己方仍不見一點優勢出來。
原因就是那位手拿長亭劍護著眾人的陳如月,她在這些圍攻過來的之間如入無人之境,手中長劍一抬一刺,就有一兩個人應聲倒地,她身著一身淡粉衣,猶如一隻漂亮的粉色海豚一般,在這大港灣的海洋工廠中自由穿梭,而那些殺手敵人們卻猶如一群一群四散奔逃的魚群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沐”大人的頭剛剛也被陳如月刺中了一劍,掉下來了一塊頭皮,所幸並不致命,他正捂著傷口嗷嗷大叫,他的手下說道:“大人,現在怎麼辦啊,這女的太厲害了,團的增援部隊遲遲又不到,看來計劃要失敗了。”
沐怒喝道:“媽的,不能讓他們跑了,不行就用炸彈炸了這大港灣,讓他們一起葬身火海!”
手下驚道:“炸掉這裡嗎?這事情太大了,這可是大日本重要的碼頭啊,到時候內閣一定會大怒怪罪的。”
“怕什麼,到時候就說是這幫敵人自己炸掉的,反正我是不能接受他們在我眼皮子底上逃跑的這一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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