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日本兵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就被曹龍莽一個屁股坐在了身上,他們不斷地掙扎身體,但是寸步難行。他們發現,不止他們兩個人,很多圍牆外巡邏的日本兵都被這黑漢的同伴抓住了,有十餘人之多,都被齊刷刷地扔到了牆角。
陳霜曉扯開了一個塞在日本兵嘴裡的棉布,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對他說道:“你們這軍事基地的火力如何,各種機槍重炮都配置了多少,放在哪個方位?”
那日本兵從一開始被陳霜曉他們擊倒之後就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他無法相信會有這般不要命的人來攻打這有重兵把守的軍事基地,他看這審問他的人身著大清國的漢族服飾,他還以為是大清國的一夥攜帶火器的人來攻打的,這日本兵也是深受天皇帝國思想毒害的人,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閉口不答。
“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一旁的曹龍莽上去就要一掌拍爛他的腦袋,而陳霜曉一把攔住,說道:“沒事兒,曹叔叔,他不說我有能讓他說的辦法,也不用這麼暴力。”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根小羽毛,又將那日本兵的鞋脫了下來。
“你要幹嘛,你要幹嘛!”日本兵似乎已經猜到了要面臨的是什麼,不住口地大喊大叫起來。
陳霜曉微笑道:“哈哈,這是我從我夫人小薰那裡學來的,她說小時候在藝伎館中,如果老闆發現哪個藝伎偷偷跑路的話,派人把她抓回來後也不打不罵,就用這輕輕的大雁羽毛撓動著逃跑者的腳心,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逃跑者就全身痙攣,背過氣去了,之後便再也不敢逃跑了,雖然惡毒了一點,但是對付你們這種只知道殺戮欺壓百姓的人來說,也不算是我心狠了。”
說著,他把羽毛輕輕的在那日本兵的腳心上滑來滑去,那日本兵只覺得癢的鑽心無比,萬般地難以忍受,不出一分鐘的時間,他已經被刺激的無法呼吸了。
曹龍莽居然都有點不忍心看了,他道:“這也太狠了,比起你這‘刑法’來,我一掌直接拍死他反倒會讓他好受太多了。”
“我說,我說,別折磨我了!”那日本兵對天皇的信念也只幫他撐過了一分鐘,便全盤托出了。
原來,在這軍事基地的大門之內,兩側分別有兩門德式重炮,基地的廣場之內每晚都會有五到六隊的巡邏兵配合著探照燈,對院內進行不間斷地巡邏,穿過廣場,基地中共有四個建築,分別是士兵宿舍、食堂、軍火庫和辦公樓,食堂並沒有幾個士兵把手,因為都不信有人會到這裡來偷糧食,宿舍和辦公樓有兩隊士兵把守,而軍火庫由於是最重要的地方,所以把守的人也最多。
陳霜曉點了點頭,他和曹龍莽將這些被他們抓住的日本兵相互隔開,分別堵住耳朵,一個個用同樣的方法逼問,最後得出來的答案都差不多一致,可以確定情報的真實性。
他們將這些日本兵一一綁到了後面的大樹之上,陳霜曉和滅魔統一制定了作戰計劃,他們之前在附近的鎮上買了很多的漢服,讓這些跟過來的高山族的人一一穿上,並將他們的頭飾和臉上塗抹的油膏全部弄下,免得有士兵認出他們再伺機報復。這次突襲,只當他們是一夥不知從哪兒來的漢族人。
而此時,軍事基地內計程車兵剛剛裝好車,將這幾天從附近百姓手中搜刮來鐵片鋼環裝了滿滿一車,卡車從開啟的大門駛出,順著柏油馬路,向機場方向開去,運回日本之後要用這些鋼鐵,製作出子彈。
“關門!”裡面計程車兵們見卡車已經出了門,對門衛士兵大喊道。大門緩緩關上,可在門關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卡住了。
院內計程車兵望著大門,微有疑惑,他們喊道:“別墨跡,把門關上,離換崗還有一個小時,別被人偷……”
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門外一陣響動,辦公樓頂樓上計程車兵探照燈照射過來之時,只見那兩個門衛士兵已經倒在了地上,沒有絲毫的聲響。
“有敵人入侵,戒備!”院內計程車兵如夢方醒,他們互相之間高喊著,但是已經來不起了。
高山族的族人們從他們的寨中搬來了巨大樹木,幾十人合力將它抱去,橫衝直撞,撞破了大門,兩扇大門在如此強烈的衝擊之中變成了兩片鐵片,掉在了地上。
眾日本士兵要抬起步槍進行射進,可只覺得大門外兩道光影閃過,分別是滅魔與曹龍莽,他二人分別閃到了門旁邊內的兩門德式重炮之前,使用重炮的那幾個士兵剛剛才要點上引線對大門的敵人們進行射擊,誰料這兩人鼓動身體中的內力,分別出掌對那兩門重炮的炮壁一拳,巨大的側向衝擊力使得重炮原地隨著下面的輪胎底座向內側轉了半圈,炮頭直接對向了院內日本兵,引線也在同時觸發了彈藥射出的開關。
只聽“轟隆”的兩聲巨響,威力巨大的炮彈在日本兵中炸開了花,一下便陣亡了其中一半的人,剩下的日本兵還有舉起槍來負隅頑抗,但立刻就被闖入大門的高山族人手中飛出的長矛紮了個透心涼。不消片刻,正門前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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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軍火庫,把重機槍都拿過來,比滅了他們!”日本士兵大喊道,可是,此時軍火庫已經不能做出任何支援了。、
在滅魔和曹龍莽帶人攻陷大門的同時,院內所有的日本兵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大門口那裡,陳霜曉悄悄的和餘光節施展輕功從外牆翻了進去,雖然軍火庫的守衛眾多,但二人出其不意,手中刀劍相交,在兩人的配合之下,在場士兵未發一彈,就被一一擊倒。
“成了!”陳霜曉道,“事情比想象中進展的還有順利,雖然是第一次和有這麼多重火力的敵人交鋒,但是結果還是非常之好的,院內的敵人都被掃空了,現在就看如月那裡怎麼樣了。”
在軍事基地的辦公樓之上中,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幾個軍官們急的猶如有過上的螞蟻一般。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下面計程車兵都是幹什麼吃的,那些重機槍大炮都有什麼用啊!”“我們會變成俘虜的,想想咱們這幾年對他們做的事情,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怎麼辦啊!要不直接切腹謝罪算了,省去那些暴徒們的折磨!”他們慌亂著大叫道。
這時,在辦公室的圓桌盡頭處有一人端坐在那裡,冷冰冰地說道:“吵死了,平日你們一個個飛揚跋扈的,真正遇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卻像小綿羊一般懦弱無比,把平日掛在嘴邊對天皇大人陛下的效忠之詞都拋在了腦後,真不知道內閣們是怎麼選的人,把你們這幫廢物們都招過來了!”
眾軍官們一時語塞,有軍官怯生生的對那人道:“總角大人,您別這麼說風涼話了,請您來坐鎮就是怕這種意外情況的發生,您趕緊幫我們打退來敵吧!”
那名叫總角的人身著一身黑服,眼神兇狠,冷酷的對他說道:“我當然會打退來敵的,不過在這之前……”他掏出手中的手槍,一槍便在剛才說話的那個軍官的額頭上開了花,那軍官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最後是被自己人殺死的。
眾軍官們嚇得大喊道:“你幹嘛,為什麼要殺了他!”
總角陰森道:“你們在危難時刻先要想到用自己的力量對付敵人,而不要把希望寄託在在我的身上,這個人就犯了這樣的錯誤,他被敵人抓到以後,也是個投降的命,天皇閣下、日本軍隊不需要這樣懦弱的人存在,我身為鬼殺部的幹部,會替天皇陛下好好清理這類的雜魚!”
“這……”眾軍官們被嚇得攤倒在座位上,他們不敢說話,生怕會早來和那人一樣的不測。
此刻,總角聽到窗邊處有風聲傳來,陰笑著說道:“不過,你們可以靠自己來證明自己對天皇陛下的忠心給我看,在此之前,我先要解決這個爬上樓頂的敵人了。”
說著,他轉頭看圓桌旁的窗邊,一位手拿寶劍,亭亭玉立的女子,正在夜晚的微風之中,站立在了窗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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