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天恩忙道:“現在就跟我走!不能再等了。”
沈落松奇怪道:“現在嗎?我也得和秋夢、岳丈說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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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們說我又要費半天口舌,葉秋夢這小丫頭還不一定讓我把你帶走,葉芝貞那個老東西我也不想跟他說我的劍法,省得他惦記。你跟我去了,到時候練還是不練決定之後再回來告訴他們也不遲。”
沈落松微一思量,點了點頭。
葉秋夢端著飯進了房間,見沈落松不在,奇怪道:“人呢?”又一看桌上有張紙條,寫著“岳丈大人、夫人,我出門了,我找到了一位高手和他學劍,晚點再回來。”
葉秋夢拿著字條,心道:“這小子不會呆的無聊,編個理由出去喝花酒了吧?”
而幾日之前,在總督府裡,李瀚章又是坐在大廳內,又是面對著這個狗皮膏藥佐佐木山田正心煩不已。
佐佐木已經跟他嘮叨一個上午了,還是那點破事兒。
“李大人,為什麼還沒有抓到傷我的曹龍莽那廝,你分明是存心包庇他!”佐佐木山田見自己廢了半天口舌,對方竟然如此敷衍他,態度漸漸惡劣起來。
李瀚章一聽心中也是惱火,道:“曹龍莽他自己跑了我有什麼辦法啊?你不要太強人所難了,佐佐木先生。”
佐佐木語氣更加不客氣,道:“我強人所難?我是大日本的外交官,是你們尊貴的客人,你們客人在你們這兒遇到襲擊,你們管都不管,問都不問!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李瀚章也出言反擊道:“客人,有客人像你們這樣以多欺少,廢掉別人的武功的嗎?”
佐佐木一張臉皮厚過鋼板,他道:“你胡說八道,你們有誰看到是我們的人廢了沈落松的武功了?”
“沈落松的三個隨從當時也在場,他們都可以證明。”
“那都是他自己的人,是偽證,不作數的!”
李瀚章很是氣憤,從來沒有人跟他這樣說過話,他道:“既然你這麼說,那你也是你手底下的人說的曹龍莽行刺於你,也大有可能是誣陷之詞!”
佐佐木山田口才遠不如李瀚章,自然說不過他,他是一臉憋得通紅,感覺都要冒煙了。
李瀚章看著他的樣子很是滑稽,說道:“佐佐木山田,你以前可不敢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是不是最近在朝鮮戰場你們日本軍隊節節勝利給了你這個膽子啊!”
最近日本確實是在朝鮮那兒透過對朝鮮的敲詐打壓賺了不少錢,在朝鮮與大清的軍隊開戰也是明擺著的事兒了,佐佐木最近也甚是得意,他聽後頭腦一熱,乾脆挑明道:“李大人,大清與日本早晚有一戰,到時候你們大清必敗無疑,我對你說話客氣是給你面子,你也別太倚老賣老了!”
李瀚章勃然大怒,喝道:“好啊,你狗嘴終於撕破了啊!你這個肥頭大耳,狗豬一般的鳥人,永定河裡的王八也不如你們這號子的人多。也敢在我面前如此盛氣凌人的。你們日本有什麼資本贏過我們大清,你真是街上賣笛自吹啊,斷脊之犬就別在這兒狺狺狂吠了。”李瀚章一旦開罵也是絲毫不輸於市井之徒。
佐佐木山田被罵的狗血淋頭,他雙手發抖,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李大人,貴弟李鴻章一手打造的北洋水師雖然聲勢浩大,但是實則外強中乾。清政府投入的幾百萬兩銀子,雖然打造了將近一百艘軍艦,但是其餘的銀兩都進了各大官員的腰包,被他們貪汙揮霍了。我有可靠訊息,你的弟弟李鴻章上月檢查北洋水師的彈藥庫,細查之下發現,竟有幾千枚炮彈裡面都是用沙子代替的火藥。真正能用的炮彈,平均下來每艘還不到一顆,你們還拿什麼跟我們大日本的艦隊打?”
這件事確實是真的,掌管水師彈藥軍餉的官員串通,貪汙了朝廷一百萬多兩的軍餉,導致最後從西洋花大價錢買來的彈藥絕大部分都是用廢鐵濫竽充數的。他弟弟李鴻章大怒,當場就將幾個要犯斬首示眾。而李瀚章他最近也是常因為這件事痛心疾首,如鯁在喉。
佐佐木山田見佔了上風,他今日實在是有點得意忘形了,嘴中不停續道:“我一直以來都是看你要進棺材的年紀了,給你李瀚章面子,到時候戰火一響,我看你們大清還有什麼資本跟我們叫囂,到時候我要請示天皇,把你們這幫頑固的老東西一股腦的拉去日本,把你們遊街示眾。除非你現在給我道......”
正在他還滔滔不絕地說著的時候,李瀚章氣的渾身發抖,也不管毆打使臣會招來怎樣的禍事了,抄起了桌上的茶杯,向佐佐木的腦袋劈頭蓋臉砸了下來。
頓時,佐佐木腦袋開了花,他之前被曹龍莽飛石擊中的額頭剛剛要開始癒合,這下鮮血又竄了出來。他萬沒想到李瀚章這麼大歲數竟然直接跳過對罵,給他開了瓢。
佐佐木捂著腦袋,大喊疼痛,他怒道:“李瀚章,你膽子也太大了,公然打大日本的官員,我要回去告訴天皇,到時候你不會好過的!”
李瀚章聽後淡淡地點了點頭,轉身又把茶壺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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