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身後有一女子用清亮的嗓音喊道:“都這樣了居然還這麼囂張!”信元彷彿被這個聲音紮了一下一樣,一郎推他一把都沒有反應過來,手一鬆,一郎直接跌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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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郎猝不及防,倒在地上馬上罵不絕口,道:“你他媽的玉山信元,我推你一下你還真躲啊!你他媽的鳥人!”
信元此時好像沒有聽見一郎的辱罵一樣,他轉過身來看向背後,只見一位面容極美,亭亭玉立,身著一身粉衣的女子站在他面前。正是昨天在葉芝貞府上看到的那位姑娘。那姑娘此時秀眉微蹙地看著他,信元見眼神與她相交,就像木頭一樣,杵在那兒不動。
那姑娘見此人居然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臉上微微一紅,轉過頭去,喃喃道:“真不守規矩,居然這麼直視地看我。日本人果然都是沒有禮數教養的。這人沒想到武功比我爹還高,傻頭傻腦的,功夫怎麼練的?”
此時,倒在地上的一郎用胳膊重重打了一下信元,罵道:“你他媽先扶我起來,再看姑娘。”信元這才醒過神來,趕緊把一郎攙了起來。
那姑娘身後跟著三四個家丁,為首一家丁趕忙和姑娘說道:“小姐,沒想到居然在這兒碰到了這兩個日本小子,咱們還是回去吧,老爺的藥我們再過來拿就好了。”
那姑娘道:“不行,我爹的藥每次都是我來拿的,我都走到門口了,還回去啊?這兩個人一個傻一個瘸,怕他們幹嘛?李老闆,藥抓好了嗎?”後一句話是跟屋裡的那個郎中說的。
那郎中趕緊走到那姑娘身邊,道:“小姐,還差兩副沒有抓,被這兩個日本人打斷了,我馬上就去抓。”
“這兩個人怎麼回事啊?”
“小姐,白天這個綠衣服的日本人被人打斷了腿,這個事兒您應該聽到了,這不,扛到我這兒讓我給他看病。他們這兩天這麼囂張,連尊父葉老太爺的場子也敢砸,我怎麼能給他治了?”
此時,信元攙著一郎,走也不是,求也不是,只得呆呆地站在那裡。
那姑娘看了他倆一眼,沉默良久,說道::“算了,給他治吧,沒關係。”
那姓李的郎中聽後很是奇怪,說道:“這,合適嗎?小姐,他剛讓葉老爺難堪,然後咱們再給他治病。你爹知道了怎麼說呀?再說,大家都不給他治,我給治了,同行們怎麼看我,你沒看現在找我看病的越來越多了,同行們罵我罵的多慘嗎?他們說我不是主流的,要取締我咋咋地的......”
那姑娘道:“沒事兒,我爹那邊我去說,我爹要知道我見死不救,也會罵我的。畢竟求到你這兒了,勞駕您給看看吧。”說著那姑娘又小聲的在李郎中耳旁說道:“這兩個人好像是空山什麼麼什麼派的人,他們倆一個是七弟子,一個是八弟子。要是那個一身綠的七弟子死在廣州城,那那個派的大弟子到六弟子全來了找麻煩咱們可吃不消,賣個人情吧。對了,治他們的錢算到我這兒吧。”
李郎中一聽有理,點頭道:“不愧是葉老爺的女兒,虎父無犬女。”轉頭對信元說道:“你們運氣好,碰見葉小姐替你們說情,你把這人架到裡屋,我給他接腿療傷吧。”
信元高興地連忙點頭,心想師兄終於有救了。急忙將他架進了屋子裡。等李郎中給一郎接腿之時,信元見那姑娘還沒走,紅著臉對那姑娘說道:“多謝姑娘搭救,謝謝。”他從小到大除了學武就是比武,幾乎沒怎麼和女孩說過話,這一句是他憋了半天才說出的詞。
那姑娘一聽,笑道:“我當你們日本人不會感恩呢,這不也會說句謝嗎?治你師兄的是李神醫,一會兒你謝他吧。”信元見她居然對自己笑,更是心頭一緊,傻站那兒不知所措。半天后終於又憋出一句話:“敢問姑娘芳名?”
“嗯?”那姑娘甚是奇怪,“沒想到你還知道‘芳名’這個詞啊?”
“是,師父教的,他說問女孩姓名一定要加‘芳名’這兩個字。”
那姑娘笑道:“哈哈,你和你那個師兄行事做派還真不像一個師父教的。告訴你不打緊,我們武術世家男女都好,名字都不用藏著掖著,我姓葉名秋夢。你可記住了啊。”
這個時候的信元可能學武功時候也沒這麼認真過,他把“葉秋夢”這個名字在心裡默唸了數十遍,感覺自己再也不會忘了以後,他抬眼還想再看一下對方的樣子,才發現葉秋夢早已離去,屋內只留下李郎中和他師兄弟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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