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泰和紅蕘把守在門口,無人能夠進入。
恆元帝坐在廳內主座上,淵王坐於一旁,身子好了些許,面上也有點血色,還是那般好看的緊。
恆元帝開口道:“馮海在府內反省的日子已過去多日,卻遲遲未來上朝,推說是染病未愈,不想傳染給朕和文武百官,故此想要告假數日,安心養病。但朕的人卻說,馮海在府內好得很,並且進一陣晚上接連有人出入丞相府,蒙著面看不真切。你說,會不會是……”
“程泰幾日前來報,邊關那人暗中在和朝廷幾位官員來往,具體是誰,暫且還不得知。不過很明顯,他開始有動作了。”
恆元帝“啪”的合上手中摺扇,冷哼:“隱忍這麼多年,終於是忍不住了!”
蕭景淵手中把玩著一枚純白的玉佩,毫無瑕疵,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拂過玉佩的穗:“忍不住,怕是有什麼威脅到他的人出現了呢。”
恆元帝皺眉,不解他意。
——
不用做飯的日子,對姜榆來說是極其快樂的。
每天到時間去王府,再到時間回家。王爺也不會召她去身邊守著,她就在府裡逛逛,曬太陽睡覺,日子好是清閒。
姜榆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像個侍衛。
但是沒辦法呀,王爺防著她,她總不能自己湊上前去表明自己就是個普通人,你不用防我像防賊一樣吧?
況且,她也根本不在乎淵王是信她還是懷疑她。
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練練功,多研究研究師父留下來的書呢!
就這麼悠哉遊哉的過了好幾天。
這日,蕭景燁來找淵王。見姜榆無聊的坐在院中曬太陽,便讓殘陽去陪著她出去轉轉,無須在他身邊守著。
殘陽很高興,幾步就竄到姜榆面前:“師姐師姐,走啊,我們出去玩!”
姜榆眯著眼,被太陽曬得全身暖呼呼的,臉蛋微紅:“去哪兒?”
“哪兒都行,燁王說我們不用在這兒守著。”殘陽一把把人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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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榆腦子有點懵,站著緩了一會兒,想起來了:“我在布莊給你做了幾件衣服,算算日子也該做完了。正好,一塊去取回來吧,順便還可以試試合不合身。”
殘陽鼓掌:“好啊好啊,師姐最好了。”
天氣變暖,趕著來做新衣服的人不少,布莊生意很好。
姜榆二人進去也不著急,見掌櫃的正忙,便坐在一旁等著。殘陽是個閒不住的,嘴巴不停,把這些天跟著蕭景燁去的地方見的好玩的事全都講給她聽。
姜榆聽著,不時會點點頭。
掌櫃的忙了好半天才看見坐著的二人,他認得姜榆,過來行禮:“不知姑娘前來,招待不周,還望恕罪。”
姜榆和殘陽還禮:“無妨無妨,您生意這麼好,招待客人自是重要的,我二人又不著急,便自己在一旁等著了。”
“多謝姑娘體恤。姑娘今日來是想再做身新衣服?”
“不不不,我是來拿前些日子為我師弟做的幾套衣服的。”
“哦,老夫記得,還請姑娘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給姑娘拿來。”
“有勞了。”
不過片刻,掌櫃的就捧著個木盒過來,開啟蓋子:“這都是按姑娘要求的,用最上等的布料製成的衣服,穿在身上絕對不會悶熱。”
姜榆叫殘陽:“過來看,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