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土平整,沒有人從這邊進來。
一般殺人,都會選擇從窗戶進入。沒有痕跡,難道是從其他地方?
姜榆縮回身子,抬頭看窗欞。
突然眯了眯眼,伸手摸了下上方的那個。
指腹明顯感覺到有凹陷。
她仔細一看,上邊有一很小的倒三角形的缺口,右邊窗稜最上方也是。
創面平滑,不像是偶然間用武器割的。
她默默記下了這一處,轉頭去看掛在正廳的繩子。
侍衛一直站在門口,安靜的守著。
繩子的位置在正廳桌子上方,屬於房梁的最中間的位置。如果不是剝了皮,很容易給人自殺上吊的錯覺。
但是很奇怪,剝皮砍頭死就死了,為什麼還要把他掛在房樑上?
而且,頭都掉了,是怎麼把人掛上去的?
姜榆抬頭看著那根繩子,雙手環胸,陷入沉思。
侍衛盯著她的背後瞧,有些好奇她在想什麼。
倏地,姜榆後退一步,踩著桌子飛身一躍,直接上了房梁。
侍衛被嚇了一跳。
房梁很粗,站一個人並不是問題。
姜榆平衡感很好,走到掛繩子那處,蹲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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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血的繩子孤零零的掛在這兒,四周沒有什麼不對。
她掏出飛刀,把繩子割開。隨即站起,左右四處看。
侍衛低頭看了看掉地上的繩子,又抬頭看著在房樑上如履平地的姜榆,嘴巴合不上。
這走的也太輕鬆了吧?
姜榆隨意走到左側,上下瞧了瞧,無意之中發現了不對。
房樑上方,也有一與窗稜上方同樣的凹陷。再細看,最前方斜樑上也有。
兩處凹陷正好是呈十字交叉。
姜榆皺眉。
怎麼有些像有東西從這邊穿過一樣?
她從房樑上跳下,又去臥房裡待了一陣。,約摸過了半個多時辰才出來。
相較來時,神色要更為凝重些。
侍衛們低著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