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在家待了七天,除了吃飯上廁所,基本沒離開過床。
最多也就是晚上給殘陽做頓好吃的,跟他一起吃。
天天睡覺沒人管,到了日子還有錢可以拿。
現代做夢都想要領工資不幹活的願望在這個地方實現了。
簡直不要太爽!
當然,好日子不會一直持續。
這天中午,飯後消食,姜榆在院子裡逗姜滾滾玩了一會兒,回屋上床睡午覺。
今日天氣,有太陽,風涼涼的,吹著舒服,適合睡覺。
剛睡著沒一會兒,就聽“咣咣”的敲門聲。
姜榆把被蒙過頭,不想開。
但那敲門聲鍥而不捨的,聲音還越來越大,大有把門拆了的架勢。
姜滾滾也在院子裡叫個不停。
兩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很吵,非常吵。
姜榆“騰”的掀了被,下床。
杜明還在鍥而不捨的使勁敲門。
若是放平常人家,不論是誰,敲門三聲肯定就有人出來了。
這可倒好,敲了得有一盞茶的時間了,還不見有人開門。
院子裡的狗嗷嗷叫,像故意嘲弄他似的。
他像跟狗作對似的,力氣越使越大。
看是這畜生能叫,還是他能敲!
身後的侍衛看著,低頭笑笑不說話。
右手敲得累了,杜明甩了甩,換左手。
手還沒碰到門,就聽“吱呀”一聲。
門開了。
杜明的左手僵在半空。
姜榆被人吵醒,心情差,極差。
雙眼滿是紅血絲,睡眠不足搞得。加上她看人向來冷,這時候看著就更嚇人。
視線掃過這群人,最後定在面前這個人身上,開口,“你有病?”
大白天不做自己的事來拆別人家房門?
她現在還能控制住。
不能打人。
杜明還沒緩過神。
剛才跟她視線對上的一瞬間,脊背發涼。
女孩穿著中衣,披了件薄風氅。頭髮未梳髮髻,隨意的散著,亂蓬蓬的,還有好些碎髮擋了臉。
若是放別的女子,杜明大概早就罵一句不修邊幅,不嫌害臊。
可面前這個,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