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沒再多想,眼皮沉得抬不起來,很快又睡了。
——
姜榆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醒來時好了一些,身上的衣服也已經換了。
“藥是我上的,衣服是紅蕘姐姐給換的,她還幫師姐擦了身子。”殘陽端著藥碗過來給她,“知道師姐愛乾淨,我特意讓她幫忙的,怎麼樣,我好吧?”
姜榆一口氣喝光,眉毛都不皺一下:“是是是,我的小師弟天下第一好。”
殘陽開心了:“師姐的傷口有點發炎,興許是牢房太過潮溼,這段日子可要好好養著,不然會很麻煩的。”
“是,聽我們小神醫的。”
殘陽嘿嘿笑。
姜榆抱著在她腿上睡著的姜滾滾:“你今日怎沒去跟著燁王?”
“哦,淵王病了,他要去照顧。有石恆在,他就讓我回來照顧師姐了。”
“淵王又怎麼了?”
“我去看過,是操勞過度所致,休息的太少了。”殘陽坐床,拿了碟糕點給她,“應該是這幾日一直忙著想辦法救師姐而忘了休息,我給開了藥方,調養一陣就好了。”
淵王病了,姜榆其實沒什麼感覺。
但是為了救她出來才病的,她覺得要去看看。
不嚴重的話,把請辭這件事也說了吧。
她拿了塊糕點塞嘴裡:“等下跟我去淵王府一趟。”
“好。”殘陽邊吃邊回她。
臨近日暮,起了風。
殘陽剛到淵王府,便去找石恆玩。
姜榆獨自去找淵王。
往偏殿去的路還沒走幾步,就看見了指揮下人打掃的蔣婆子和沈婆子。
兩人正訓斥著下人,見他們都陸陸續續抬頭往一個方向看,還以為他們在看什麼。一轉身看見姜榆,當即紅了眼,提著裙襬三兩步過來就罵:“臭丫頭,說讓老孃做魚等你,魚都壞了你回來了嗎你!白白浪費老孃一條好魚,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
姜榆沒敢跑,待著原地等著挨訓。
蔣婆子氣的真打她:“不是受傷就是進大牢的,你還想幹點什麼!”
打在姜榆傷口上,疼的她直抽抽,連忙避開,討饒:“傷還沒好,我知錯,蔣姨就別打了。”
蔣婆子一愣:“怎的是又傷了?傷了哪兒?”
“沒事沒事,”姜榆躲著不讓看,知道她們見了又該傷心,“小傷,不礙事。”
“死丫頭可莫要騙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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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我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