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帝師為人坦蕩,嫉惡如仇。除了以上眾多的優良品質之外,還有個讓人不敢說的特點。
嘴毒,一語致死的那種。
眼瞧著殿下恢復安靜,耳根子終於清淨了,恆元帝道:“聖旨已下,概不收回。眾愛卿若是還有意見,那也等人辦完事從黃州回來再說。”
說完,起身離去。
持反對意見的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說話了。
這邊,姜榆自己忙的歡。
自恆元帝與她說完黃州之事起,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
每天神龍見首不見尾,找不到人影,連聖旨都是殘陽自己接的。
連這幾日不來王府,有人有點坐不住了。
早晨起來更衣的人不是她,送飯送藥的人不是她,看書寫字時站在身邊侯著研磨遞筆的人不是她,午睡一醒來就能看見的人也不是她……什麼都不是她,什麼都沒有她,這種感覺實在太糟糕。
看不見人就得找。
當然,傲嬌如蕭景淵,絕對不可能直接說,只會跟程泰談公事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問起。
程泰跟在他身邊多年,自然心領神會,轉身就派人去尋。
結果,人是找著了,派出去的人也鼻青臉腫的回來了。不出所料,又被發現且又被打了一頓。
程泰帶他們去治傷,看著模樣相當慘的兄弟們,無奈嘆氣。
沒辦法,誰叫他們主子喜歡一一身好功夫的姑娘呢。
打不過又不能說,只能老實受著。
翌日。
姜榆中午去的淵王府。
她這幾天一直纏著韓大人讓他去查張常海的資料,還讓他找了很多有關黃州的卷宗出來。她連著在大理寺呆了好幾天,直到昨晚才回家。
剛從大理寺出來沒多久她就感覺身後有人鬼鬼祟祟跟著,藏得還挺好,本來不想把他們揪出來的。
但你自己突然從房樑上掉下來是不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真的不是她想打人,分明就是他們的問題。
再過幾日就要啟程去黃州,姜榆來的時候先去了趟鐵匠鋪,去取之前定做之物。
經過上次的事情讓她意識到即使貼身侍衛再多,也總有不在身邊保護的時候。蕭景淵不會武功,但可以用一些暗器或是便於攜帶的武器防身。
這也就有了她之前在監牢裡畫圖紙的事。
好吧,煩人歸煩人,可要是讓這麼一個美人被人刺殺丟了性命,她還是覺得蠻可惜的。
往正殿走時,姜榆忽然發現了不對勁。
這一路怎麼這麼多成箱的金銀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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