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澈走後沒多久,警察就趕了過來,把幾個倒地的小混混押進了警車。
身為受害者,喻南橘理應去警察局做個筆錄。但警察看喻南橘精神狀況明顯不佳的樣子,就任由孟初辭抱走了她。蔣攜留下處理最後的事宜。
孟初辭開車載她去了醫院。
其實喻南橘除了捱了一巴掌,並沒有受其他什麼傷。但她察覺的時候,車已經停在了醫院門口。
她抬頭悠悠地看著男人,“我沒受傷,不用去醫院。”
孟初辭用行動讓她閉嘴,直接把人打橫抱起。
就這樣,喻南橘拖著疲憊的身子做了個全身檢查,最後得了醫生的結論只是用冰塊敷一下臉上的紅腫即可。
孟初辭這才放了心。
他並沒有送她回喻家,而是直接把她帶回了家,途中不忘給連嫂打了電話替喻南橘報平安。
然後一句話也不跟她說。
先前她在他家住的那晚用的東西他都還保留著,也方便了她今晚的入住。
進了家門,他便進了先前她住的那間臥室裡的浴室,幫她放好了洗澡水,又悉心地試好了溫度,這才讓她去洗澡。
再出來時,他已經準備好了冰塊等她。
她低著頭,一臉乖巧地坐在床上,任由他將冰塊輕輕貼在臉上。
孟初辭的力道下的很好,不僅沒有喚回那處的疼痛,反而因那絲絲的涼意浸透而減輕了她的灼燒感。
喻南橘舒服地眯了眯眼。
按照醫生的囑咐,孟初辭就這樣一直給她敷了半個小時,一動不動,時間剛好。
中途她忍不住戳了戳他,一雙溼溼的眼眸悠悠看著他:“你怎麼不跟我說話?”
明知故問。
孟初辭一個眼神,喻南橘立馬閉了嘴。
敷完後,孟初辭徑直離開了她的臥室。片刻,端來了一碗粥。
撲鼻而來的粥香瞬間勾的喻南橘肚子咕咕叫,她立馬在床上乖乖坐直了身子,盯著孟初辭那冒著熱氣的粥看直了眼。
她已經大半天沒吃東西了。
相比喻南橘的迫不及待,孟初辭倒不緊不慢地坐在床上,捏著勺子從碗裡舀了一勺粥,仔細吹了吹熱氣。半天才送到喻南橘的嘴邊。
喻南橘張口喝進了嘴裡。不想動作幅度有點大,又牽動了臉頰的痛覺。
孟初辭看到她皺眉,連忙把粥放在床頭櫃上,手也不敢碰她,“是不是又疼了?”
看來今天晚上他收拾的那個人還是太輕了,竟然打的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