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標大會在他們兩個月的忙碌過後如期而至。
前幾天斷斷續續下了幾場大雪,地上已經積了一厚層。
喻家更是被一抹白色所覆蓋。
將近一週臥病在床的喻南橘終於在這天讓全家人勉強鬆了口,出了家門。
喻母還是一臉的不情願,在她臨走前又勸了幾句。
喻南橘無奈,還是強打著精神解釋道:“媽媽,這次競標大會我有很重要的工作,不能不去。”
喻母還是很擔心。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促使著她不要讓女兒出門。即使她也知道喻南橘這次的工作很重要。
但喻南橘還是隻跟喻母再三保證不會累著自己,除了家門。
莫東沉開車來接的她。
儘管公路上的雪已經被清理,但還是不免得會打滑。莫東沉放慢了速度,隨著堵塞的車流緩緩前進。
離開幕還有很長時間。
車裡,莫東沉開足了暖氣,偏頭看了眼縮在一起的女人,“還好嗎?”
今天為了應付家人她特意化了個顯氣色的妝,但此刻靠在窗上緊閉雙眼的人反倒臉色更加蒼白。
莫東沉拿起了手機,“我給我哥打個電話。”
“不用……”女人抬手拒絕,聲音有氣無力,“我緩一會兒就好,不用麻煩莫醫生。”
莫東沉皺眉,“南橘,你今天狀況很差。”
莫東沉和她共事這麼多年,自然清楚喻南橘每月總有這麼幾天病發期,輕則氣短無力,重則臥床一週。
這一次她病的很嚴重。
喻南橘沒再說話。
剛好車到一個路口,莫東沉轉了方向盤,“我送你去醫院。”
喻南橘徹底睜了眼,“不用。可以給我一瓶水嗎?”
此時車已經開出了堵塞區,莫東沉很容易把車停在路邊,從車後座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遞給她。
她從包裡拿出藥,就著水一股腦倒進了嘴裡。
苦味蔓延,再加上涼水的刺激,難受的她直皺眉。
莫東沉看她這痛苦的表情急了,“必須去醫院!”
……
最後還是沒能去成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