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給她補習,孟初辭也的確給他帶了課本和筆記,但到這一上午快過去的時候,孟初辭才發覺自己並沒有給喻南橘講多少題。
時間全浪費喻南橘“調戲”孟初辭上邊去了。
只因為喻南橘從哥哥喻南澈那裡聽說了一些關於他們在美國學習時候的事。
“我聽哥哥說,你在美國學習那兩週可謂是事蹟“豐富”啊!”
孟初辭翻書頁的手指一頓,也沒看她,淡聲問道:“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唔……”喻南橘想了片刻,將喻南澈囉嗦那一堆的原義進行簡化,“比如那個學校的校長為了把你收入他們學校,差點跟咱們校領導幹起來?”
孟初辭:“……”
這就誇張了……
“沒有,就只是說了些比較誘人的條件罷了。”
喻南橘想,這四捨五入,跟哥哥的本義也差不多吧!
關鍵不是這個。
喻南橘用言語把自己最想八卦的那件事上引,“就沒別的了嘛?比如說……你長得這麼好看,那邊就沒人……貪戀你美色什麼的?”
孟初辭抬眸,偏頭看向她。
不得不說,突然看到明明已經深深印在腦海裡的俊臉,喻南橘的心底還是沒有出息的漏掉了一拍。
她有些怔愣。
“你都知道了?”
“啊?”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孟初辭繼續說:“不認識,拒絕了。”
他……這是在跟她解釋?
喻南橘被暖流烘得臉熱,卻還是在調笑著身旁的男生,“吶……你給我講講詳情唄?”
孟初辭要是肯給她講就不是孟初辭了。
只見男生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你學不學?”
喻南橘小臉一垮,哪還敢拒絕,“學!”
他不說其實她也知道個大概。
大概就是哥哥跟她講的,那裡有一個叫蒂娜的女孩子,同為彼校的學校優秀代表和他們幾個進行交流。他們在那裡的第二週,蒂娜就當著很多同學的面,向孟初辭表白了。
結果在意料之中,孟初辭拒絕的極為乾脆。<iiaritheachother.”
我們不熟。
那個女孩兒拿的起放的下,這以後依舊還能跟他們幾個嘻嘻哈哈,交流切磋。
……
補習以喻南橘被生理問題憋綠了臉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