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梁景川通知了喻南澈,喻南橘的擔架前腳被推進了手術室,喻南澈後腳就奔了過來。
喻南澈急紅了眼,揪著孟初辭的衣領就質問道:“怎麼回事……這到底是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初辭任由他的動作,暗地強迫自己鎮定後回答道:“她參加了長跑比賽……”
他不再多說,喻南澈也很容易就明白了這前因後果。
“阿澈!”不遠處傳來了喻母的聲音。
喻南澈放開孟初辭,見到來人,連忙跑去饞住喻母搖搖欲墜的身體。
喻母滿臉的淚痕,抓著喻南澈的袖子,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阿澈,你妹妹她怎麼了?怎麼會這樣?這才一會兒的功夫……阿橘她……怎麼會這樣?!”
還不等喻南澈回答,喻父跟一名醫生交談著疾步走來。
喻母連忙轉向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話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周醫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救好我女兒,我求求你……”
中年醫生拍了拍喻母抓著他手臂的手示作安慰,“喻夫人,南橘這次的情況我已經聽說了,比較特殊。我一定會盡全力的。喻夫人放寬心。”
喻母心思敏感,怎麼能放寬心?
“綰綰……綰綰……”
喻父將逐漸失去意識的喻母攙扶到一旁。周醫生這才趕忙進了手術室。
除卻眼中的悲痛,喻父尚且還能鎮定下來。叮囑了喻南澈幾句,便先送喻母去休息室。
……
喻南澈費了好些功夫才強迫自己安靜坐了下來。
他盯著手術室那持續亮起的紅燈出了神。
已經多久看見過這東西了,久到他都以為已經在自己的記憶裡消失了……
他記得上一次盯著那紅燈的時候,還是個只會在手術室門外哭著吵著叫著鬧著要進去陪著妹妹的小屁孩。
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那時候他的想法和現在的一模一樣。
睡夢中的妹妹會疼嗎?
妹妹真的很疼吧!
明明是打一個孃胎裡出生的,為什麼妹妹會受這麼多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