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總是有什麼事嗎?”席肆看到荊晏朝雲笙走來,下意識的就將雲笙往自己的懷裡帶。
雖然荊晏是雲笙的人,也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席肆還是很戒備。
笙寶是他的,誰都不能那麼靠近。
加上晚上的時候還喝了一點的酒,現在的席肆整就小孩子脾氣。
要不是藉著酒勁,席肆就算心裡不想,也不會這麼表現出來的。
“晏叔?”
被席肆摟在懷裡的雲笙看這荊晏,眨了一下眼睛。
“雲小姐,不知道明天中午十一點,您有沒有空,我這邊有些事情想要跟您說。”
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的話,荊晏也不會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跟雲笙約時間。
雲笙點頭。
“那雲小姐,就八月飯店頂樓見,到時候我等您。”
說完後,荊晏朝著雲笙鞠了一躬,就離開了景園。
蘇醫生也已經回房間去了,荊晏也離開了,現在大廳內就只剩下席肆和雲笙兩個人了。
席肆換了個姿勢,從後面抱住了雲笙,微微眯著眼睛靠在了雲笙的肩膀上,“笙寶。”說話的氣息噴灑在了雲笙的脖子處,惹得雲笙臉泛紅。
“哥,哥哥?”
因為席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脖子上,雲笙有些癢,所以掙扎了一下。
就這一動,反倒是讓席肆抱得更緊了,以為雲笙想要掙脫開,“笙寶,乖,別動,讓我抱會兒。”
席肆的聲音很有磁性,尤其是附在雲笙的耳邊輕聲的說。
“哥哥,耳朵癢。”
雲笙只覺得耳朵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席肆的眼睛已經完全閉上了,像是沒有聽到雲笙說話一般,就這麼靠在雲笙的肩膀上。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雲笙聽到自己肩膀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哥哥?”
雲笙輕喚了一聲席肆。
沒有回應。
這是睡著了?
站著都能睡著,席肆還是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