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鑫仁讓宋微涼來了醫院直接去找他。
有些事他身體上的資料出來了,要跟他當面談談。
當輕車熟路的來到郝鑫仁所在辦公室的時候。
郝鑫仁剛好巡房回來。
“來了。”
洗手的同時,往宋微涼身後看了看,果然那一抹身影,依舊出現了。
宋微涼啥也沒說,就坐在郝鑫仁提前準備好的位置上,等著他拆線。
仲夏禮貌的頷首,“郝醫生,好。”
郝鑫仁眼神揶揄的看了眼那不鹹不淡的人,看,你家小姑娘比你禮貌多了。
宋微涼很自覺的脫了外套,擼起袖子,露出那斑駁的傷口。
消完毒,郝鑫仁坐到那工具車旁邊。
“你說,我一個主任,給你拆線,你還給我看這臭臉,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
郝鑫仁故意在小姑娘面前補刀。
仲夏想到,剛剛他們進來的門上,貼的門貼,恍然大悟。
不對啊,這一層都想心腦科,好醫生一心腦科主任,給宋狗子拆線?
這,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那著那熟練的拆線手勢,那雙手怕都是做大型手術用的,有點暴遣天物了。
雖然心有疑惑,為什麼宋微涼會跟郝醫生認識,或許是什麼親戚也說不定,不然這點小傷找個實習醫生,或者護士都能給他辦咯。
心腦科,總覺得哪裡好像有點不大對。
七八天的時間,宋微涼的身體癒合情況還可以,拆線的時候,還是流了些血。
看著仲夏那擔心不已的樣子,郝鑫仁出聲:
“小姑娘,我有點口渴,能不能幫我去一樓的超市,買幾瓶蘇打水,這幾天胃不舒服,要喝蘇打水。”
“好。”
“麻煩你了。”
“郝醫生客氣了。”
仲夏走前,郝鑫仁還讓她把門帶上。
很聽話的,仲夏給關上了。
仲夏大概知道自己看見宋微涼又流了血了,肯定面色不好,郝醫生可能只是想支開自己,看著場面。
帶著感念之心,仲夏去了一樓。
“想說什麼。”
支開仲夏,多半是為了說他那些身體上的情況。
“怎麼,都不迂迴一下,你就不怕,資料沒你想的那麼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