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鑫仁指了指床上蒼白的宋微涼,挑眉問小姑娘。
姚瑤、卿曉曉則同時看向了說話的郝鑫仁,在想他什麼意思。
而葛青雅則是看了看床上的人,冷漠,面無表情,還是一如當年的宋校霸的既視感。
聞言,仲夏嬌小的身體也是為之一抖,不明白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不過他說的是事實。
“是——”
聲音不大,幾個人正好聽見。
郝鑫仁點點頭。
“雖然我跟他認識,但是介於他是你的救命恩人,這段時間,照顧他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郝鑫仁說完,走到床邊去看看相關儀器。
“每天你要用電子血壓,早晚各一次,記錄他的血壓值,還有監督他吃藥,七天後,回醫院拆線......”
郝鑫仁說了很多,但是聽的人很懵。
床上的宋微涼抬眸看向他:你這是幹嘛?
那眸中的嫌棄很是明顯,傳達的意思也是很到位。
郝鑫仁背對著小姑娘她們,朝著躺著的宋微涼睥睨一笑,小聲的說了兩個字:“幫你——”
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
宋微涼皺著的眉毛一鬆,然後瞟向郝鑫仁身後——
“不是,醫生,為什麼要我來照顧?”
仲夏忍不住了,上前幾步,指著床上的人,然後滿是疑問的眸子看向郝鑫仁。
郝鑫仁轉身,冷著一張臉:“傷者說他的家屬不在國內,只有一個人。
再說,他還是為了救你,仲小姐幫忙照顧幾天,作為報答,難道不應該嗎?
而且你們不是熟人麼,這照顧幾天,也就順手的事情。”
郝鑫仁說的一副本就應該這樣的坦然模樣,看著小姑娘。
“我可以出錢請護工——”
仲夏一把攔住了準備說話的卿曉曉,怕她說了什麼得罪人的話。
深怕仲夏又被拐的卿曉曉見她自己開始拒絕,就索性閉嘴在一旁跟姚瑤、葛青雅看著,等有需要她再出聲。
“明明順手的事情,仲小姐這樣對救命恩人的救命之恩,也太沒誠意了。
這件事都上社會新聞了,要知道肯定會有後續報道,到時候那些記者媒體到醫院來問的時候,只看到——不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仲小姐——忘恩負義——薄情寡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