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眼見罪魁禍首，真正的反派大boss魯溪老道就在眼前，卻無法動他分毫，心裡說不出得憋屈。
“大人，我們把其他人也召喚進來吧，不知道這個牛鼻子道士還會耍什麼花樣。”金田一提醒了金九。
不一會兒，金剛和苗家姐妹，還有一小支的怨靈軍團都來到祭壇上，一時間空蕩蕩的祭壇熱鬧了起來。
但魯溪老道似乎完全不理會周圍的情況，仍舊一副平靜如水的樣子坐在祭壇正中。
金九仔細端詳著他，搖搖頭道：“不對，如果他真的是金剛不壞之身，為何每次見面總要見勢逃跑呢？”
他想起在祭壇混沌中，魯溪老道就和現在一樣有恃無恐。可在做完法事和陸家墓地中，他卻總是躲得遠遠的，形勢一不對，就溜之大吉。
簡直是完全兩種狀態。
他記得金田一曾經說過，魯溪老道是人非人，似鬼非鬼。他的生靈不在體內，身體卻能活動自如。
也就是說，最有可能的情況，是這兩種狀態中，一個是魯溪老道的肉身，一個是他的生靈。
肉身沒了，他仍舊還有存活的希望，但如果生靈沒了，他就徹底死了。所以說，每次逃跑的那個，就是他的生靈！
而在這裡的，就是他的肉身。
難怪金九的法術對他無效，他能吞噬的只有人的魂魄而已。金田一的長柄鐮刀與他異曲同工，也是專門斬滅魂魄。
但對於物理攻擊呢？
金九拿出銅鉤朝他勾去——
【當前目標免疫一切攻擊】
為什麼連物理攻擊也不行？
金九正百思不得其解，金剛默默走了過來，看著魯溪老道，說道：“這牛聚明險惡奸猾，通曉天官，極善巫卜之事，若沒有十足把握，不可能將肉身留在此地。”
“等一下，你叫他什麼？”金九瞪大了眼睛。
他是怎麼都沒想到，眼前這個大反派魯溪老道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大順宰相牛金星？
金剛也沒有多解釋，直接說道：“他就是叛徒牛金星。他的奇門異術很多都是跟宋矮子學的。可惜宋矮子都能慷慨不屈，他卻是個背信棄義的卑鄙狡黠之人。”
金九好不容易緩過神來。
這才點頭思忖，從多次與這牛金星打交道的經歷來看，似乎一切都在他佈下的局中，不愧是大順兩大謀士之一。
他一定是打定了金九對他的肉身無可奈何，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金剛想了想，又對金九說：“他輔佐我這麼多年，倒是有一件怪異的事，我一直有些疑慮。
當年，牛聚明操控鬼王……大人你和我們一起血戰了五晝夜攻下了承天。後來我讓牛聚明去錢總兵抄家，他什麼都拿了，唯獨女人的物品不肯碰，說什麼小人陰氣傷身。”
金剛說的時候有些尷尬。
那段時間，金九作為鬼王毫無意識，正是被牛金星操控著，跟隨他四處征戰。
金剛怎麼忽然說起這個？
金九斜著看他：該不會是系統要給他什麼提示吧？
正想著，系統竟然迫不及待地為他圈出了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