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生的一系列的事,譬如給張寒的老子安排了床位、讓朱強一家吃了大虧……一樁樁一件件,每一件都在表明蘇銘的手段,分寸和尺度都掌握的不錯,這就給了鄧鳳娟一個看法。
張桂芬嫁的雖然不怎麼樣,但是生個兒子還是有些本事的嘛。
“桂芬,等等俺啊。”張松生氣喘吁吁的說道。
“五哥,你回去吧。”張桂芬餘怒未息,說道,“我們準備回去了。”
張松生拉著張桂芬的手,小聲的說道,“桂芬,其實你也別怪老媽,她對你其實也挺關心的,就是她這個人太直了,又不知道怎麼表達而已,你別怪他。”
“關心?”蘇銘再也忍不住,冷笑道,“五舅,這話我可就不敢苟同了。若是真的關心的話,那兩對夫妻對我媽百般羞辱她也置之不理,甚至連那個什麼張欣欣都敢騎在我媽的頭上,這關心未免也太過於特別了一些!”
“清官難辯家務事。”張松生苦笑道,“手心手背都是肉,難啊!阿銘,他們都是鼠目寸光之輩,你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如果我跟他們一般見識的話,他們現在還能有個囫圇?如果不是看在我媽的面子上,我早就收拾他們了。”蘇銘冷笑不已,那森冷刺骨的聲音讓張松生想起了蘇銘踩斷朱強的骨頭時的狠辣勁頭,不由得汗毛倒豎,頭皮發麻。
看到張松生的緊張,蘇銘臉色稍緩,繼續說道,“五舅,當年如果沒有你救濟我和老媽,我們母子倆已經死了,救命大恩一直銘記在心,日後如果有什麼事您可以找我,但是其他人麼……呵呵。”
蘇銘冷笑。張松生有些無奈,蘇銘那呵呵兩個字已經說明了他的心態,其他人想要找他幫忙,絕對是沒門!
張松生想起蘇銘的手段,不由得有些慶幸。小的時候就數他跟張桂芬關係最密切,現在能夠結下這個善緣,也算是好人有好報。要知道,連槐鎮最強硬的朱家在蘇銘的面前都只有吃癟的份,至於蘇銘解釋光頭強是群演的事,也就只有張桂芬這種老實人和李芙蓉那些沒見識的婦女會信了。
“阿銘,不管你們信不信,其實,那一年的那袋米是媽讓我給你的。”張松生解釋道,“這些年,她也不讓我說,所以……”
“什麼?”張桂芬驚呼一聲,滿臉訝然,“這……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張松生舒了一口氣,說道,“其實這些年,媽一直都對你和阿銘念念不忘,只是阿銘從七歲之後就再也沒有登過門,有時候一個人的時候她也會長吁短嘆,可惜,她是真的不懂如何去關心別人。”
張桂芬捂著臉,眼淚簌簌落下。
蘇銘正要說話,突然看到遠處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眉頭皺起,說道,“是誰?給我滾出來!”
張松生和張桂芬嚇了一跳,循聲看過去,一個人戰戰兢兢的走過來,張松生已經認出來這個是李潤強,不由得皺起眉頭,這李潤強來幹什麼?
“銘……銘哥。”李潤強戰戰兢兢的來到蘇銘的面前,身體因為緊張而顫抖,說話都說有些不利索,顯然對蘇銘恐懼到了極點,諂媚的說道,“銘哥,這槐鎮的潤福酒家不錯,三黃雞老有名了,不知道銘哥能不能賞個臉,讓我也儘儘地主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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