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豈不是拿出去也沒人知道畫是天君畫的。
墨熙染搓搓手,笑的一臉諂媚:“給個印章唄。”
怕男人不明白,連忙補充道:“就是能證明你身份的。”
玄月離塵微蹙眉:“為何?”
墨熙染拿起畫卷,開始新一輪忽悠:“你看哈,我把這畫裱起來,掛府裡,別人只會說這幅畫不錯。要是再有你的身份印章,那效果就不一樣了!您是天君唉,天君給我作畫,說出去倍兒有面紙。”
玄月離塵紅唇微綻:“你很在乎?”
墨熙染:“那當然,怎麼說我也是跟天君混過滴人。衝著您,別人也得給爺三分薄面不是。”
玄月離塵頷首,從左手食指上摘下指環。手腕翻轉,一枚手掌大小的五十六菱角寶藍色令牌出現在掌心。上面流動著紫雲暗紋。
墨熙染雙眸剎那間迸射出寒芒:天君令!就是這破玩應兒害得爺多追了小白兔半個世紀。
“天君令。好好就用這個。”墨熙染迅速掩下眸子裡的情緒,在抬眸時,雙眸渲染著流光溢彩,俏臉上洋溢著比花兒還嬌豔的笑容。
“嗯!”
墨熙染眼睜睜看著,天君令飛出玄月離塵掌心,像是有人牽引一般落在畫卷右下角。又飛回男人手上,眨眼之間變成指環。
玄月離塵隨手戴在左手食指上。
墨熙染看著畫卷上的藍色圖騰,中間“天君令”三個大字最為醒目。
墨熙染十指緊扣,很擔心控制不住自己,撲上去把那三個字摳下來。心情平復一次又一次,努力催眠自己:這是一堆銀子,一堆銀子,一堆銀子……
哇咔咔~爺要發財了!爺要發財了!
玄月離塵若是知道,小女人開啟始的目地只有拿著它換錢,並非是真心喜歡他的畫,估計要吐血三升。
墨熙染笑眯眯外加小心翼翼的收起畫。側頭,很表要臉滴說:“天君大人,小女子對您的崇拜如黃河水氾濫,連綿不絕。您繪畫藝術不是高不可攀,而是令人望而卻步……”
玄月離塵靜靜的聽著她在那誇誇其談,也不打斷。
“所以……您能給我多畫幾幅嗎?”墨熙染口沫橫飛,笑的臉都僵了!
玄月離塵眼底含笑,聽著她一大段的阿諛奉承、溜鬚拍馬,還能不明白她小腦瓜裡想什麼?
玄月離塵起身走到美人榻前,側身躺下,一手撐著頭,神態慵懶:“本君今兒累了!”
“累,沒關係,我最擅長捏肩捶背。”墨熙染三步並兩步的走過去,轉身來到他身後,殷勤的給他捏肩:“怎麼樣?力道還行嗎?是不是很舒服。”
丫丫個呸,你丫整天閒出屁,還敢跟爺喊累。
玄月離塵垂著眸子,紅唇微勾,懶懶應聲:“嗯!”
墨熙染像只忙碌的小蜜蜂,“飛”在男人身邊,時不時問上一句“有沒有感覺舒服點?”“手還酸嗎?”“這個力道是不是非常好?”
玄月離塵的回答只有一個字“嗯!”
看著小女人殷勤的小模樣,玄月離塵唇邊的笑意掩飾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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