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慌了,連忙開口:“別啊!你要是把小雨嫁給別人,我只能去死了!”
墨熙染斜睨著他,沒好氣的說:“驃騎大將軍要是連五里紅妝都拿不出,爺又怎麼放心把小雨嫁給你。”
風流遲疑片刻,鄭重其事的說:“墨爺說的對,剩下的我來想辦法。”
墨熙染端起桌上的茶盞,小抿一口。語氣平淡:“爺給你一個月時間。”
馬車外,騎著絕塵的玄月離塵陰沉著臉,小眼神時不時往馬車上瞟。一想到裡面還坐著個男人,身上冷氣像不要錢似的外放。衣袖下的手,悄悄捏了個法訣。
“一個月,夠了夠了!就一個月,一言為定。”風流笑的合不攏嘴。端起桌上的茶盞,雙手舉起:“以茶代酒,謝墨爺成全。”
墨熙染不滿道:“你這叫借花獻佛,回頭請爺吃飯。”
“沒問題,天香樓,墨爺隨便點。”風流舉杯仰頭。
“噗!”
“嗷~嗷~嗷~”風流伸長了舌頭,一手不停扇風,口齒不清的嚷嚷:“燙死我了燙死我了燙死我了!”
墨熙染先是蹙眉,隨即看到他嘴裡的水泡訝異。趕緊從空間手鐲裡拿出一壺冷水,遞過去:“先含著。”
風流一把搶過來,猶如牛飲。
墨熙染制止:“別喝光,含著。”
茶沏了有一陣子了!即使是剛燒開的水,也不該如此。
墨熙染疑惑的端起他那一杯,沒有異樣。看著剩下的茶水,也看不出與她那一杯有什麼區別。
馬車外的玄月離塵有點小得意的挑了挑眉。
墨熙染吩咐一聲:“去醫館。”
半路改道,小心眼的某君又不開心了!
墨熙染下了馬車,風流跟著跳下來,腳還沒來得及落地,直接摔了個狗吃翔。
墨熙染彎腰扶起他:“還好吧?”
風流站起身,捂著嘴,擺擺手。
墨熙染白他一眼:“驃騎大將軍下馬車摔倒,說出去有夠丟人。”
風流也很委屈,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兩腿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凌雲把頭埋的很低,緊抿著唇,不敢笑出聲:我不是最慘的。
墨熙染一手扶著一瘸一拐的風流,朝醫館走。
身後的玄月離塵雙眸閃耀著寒光,死死盯著風流的背影。
“駕!”
一匹駿馬如疾風般奔了過來,墨熙染瞳孔猛然一縮,身影如鬼魅,一腳踢開飛奔過來的馬。
“砰!”
“砰!”
風流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
墨熙染一手攬著玄月離塵的腰,飄飄然落地。拎起他的胳膊,上下檢查,聲音急切:“有沒有傷到哪裡?”
剛剛那一幕,簡直要嚇死她了!眼看著那馬朝著玄月離塵衝了過去,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行為都是本能反應。
玄月離塵任由她擺弄,眸光落在她身上。玫瑰花瓣的唇綻開完美弧度。
風流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捂著胸口,嘴裡流著血,口齒不清的說:“有事的是我。”
墨熙染此刻哪有心思管他,或者說她壓根沒聽見。心裡、眼裡全是眼前這個男人。
凌雲搖頭晃腦,幸災樂禍:“所以說,人要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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