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熙染倏然側頭,眼角有凜冽的寒光,那麼陌生,如匕首一般鋒利刺目。
她沒有任何動作,就那樣直勾勾盯著主位上的男人。
南宮陽感覺頭頂壓著大山,讓他腿腳發軟。空氣好像被抽離,讓他呼吸困難。突然而來的恐懼,讓他心裡慌亂。一屁股癱軟在椅子上,眼神畏懼,惶恐不安的擺手:“不是我,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做。”
張琛斜瞥南宮陽一眼,喜上眉梢:該!咋不嚇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為難墨家軍。
張琛抱拳:“王爺,老三的傷,是我們捕捉銀狐時受得。”
墨熙染聞言眸光恢復淡漠,站起身,拱手:“既然如此,本王先告辭了!”
南宮陽如釋重負,大喜過望:“好好好!”
張琛來到墨熙染身側,壓低聲音:“墨爺,老三為了抓那隻銀狐傷了手臂,這銀狐咱必須要回來。”
墨熙染頷首,抬眸:“還請太子歸還銀狐。”
下午的時候,奴才獻上來,南宮陽如獲至寶,也沒多想,直接命人把皮剝了作狐裘。
那麼大隻的銀狐,別說抓一隻,見都沒見過。這麼好的東西,他怎麼捨得輕易吐出來。南宮陽眼神遊移,裝傻充愣:“什麼銀狐?碩王爺說的話,本宮聽不懂。”
程三氣結,怒氣指責:“胡說八道,把我們抓來的時候,銀狐就在頭身上。那可是我們要送給王妃的禮物,你必須還給我們。”
領頭人跳出來呵斥:“大膽,主子說話,哪有你個奴才插嘴的份,碩王爺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不懂規矩……”
“啪啪啪啪”
領頭人話音未落,臉上結結實實的被抽了四個耳光。
墨熙染負手而立,唇角勾勒出一抹譏諷,語氣三分慵懶,七分冷然:“說的好,主子說話,你個奴才也敢插嘴。既然……太子沒有教會你規矩,本王不介意代勞。”
領頭人被打的懵逼,捂著豬頭臉,不服氣的辯解:“他也是奴才,憑什麼只打我。”
“啪啪”
又是兩巴掌。南宮陽坐不住了!打他的人相當於打他這個太子的臉。怒氣衝衝:“你……碩王爺別太過分。”
墨熙染放下手,鳥都不鳥南宮陽。面無表情的說:“第一次本王打你,是給你個教訓,你若乖乖認罰,本王也不屑與你計較。”
冷眸微眯,語氣淡嘲:“井底之蛙,也想在人前蹦躂。程三是守禦所千總,按品階,那也是從五品。”
聲線陡然沉了下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指責他?”
領頭人身體一抖,忙跪了下來,開口求饒:“奴才知錯,奴才知錯,請碩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墨熙染不屑看他:“你該求的不是本王,是守禦所千總程大人。”
領頭人爬過去,磕頭請罪:“奴才知錯,請千總大人原諒奴才這一次,奴才再也不敢了!”
程三挺了挺胸膛,覺得一輩子腰桿沒這麼直過,裝腔作勢的說:“起來吧!本千總念在你是初犯,不與你這隻蹦躂上來的井底之蛙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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