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鈺擰著眉，捂著耳朵，站起身，坐到正門口的位置。
撩哥躺在桌上：“唉呀媽呀！累死我了！說的我口乾舌燥，快給我倒杯水。”
南宮鈺拿起茶壺，將茶盞斟滿。
撩哥喝飽水，又重新躺回桌上。
南宮鈺目視前方，聲音很輕：“染染，會回來，對嘛？”
撩哥很想告訴他“不會”，看著他期盼的眼神，又說不出口，片刻後：“或許，你睡醒她就回來了！”
南宮鈺眼眶漸漸變紅，垂眸喃喃：“靈姨，也這麼說。”
撩哥：“其實她很好，特別好，吃的好，睡的好。過的跟大爺是的，還有人伺候，跟在家裡一樣，你真的不用擔心她。”
南宮鈺終於捨得把目光移開院門，眸光復雜：“那裡……有我？”
撩哥搖頭。
南宮鈺：“有靈姨？”
撩哥再次搖頭。
南宮鈺：“有小雨？”
撩哥繼續搖頭。
南宮鈺：“有好吃的？”
撩哥搖頭又點頭。
南宮鈺瞪著它，半晌，重重吐出兩個字：“騙人！”
撩哥不高興了！辯解：“嘿！怎麼能說我騙人，世界上沒有兩個你，沒有兩個靈姨，沒有兩個小雨，她身邊自然沒有這些。除了這些，她什麼都不缺，有吃有喝，還有睡覺的地方，這不是很好嘛？”
南宮鈺垂下眼簾，抿抿唇：“沒有，就是不好。”
撩哥絕倒：“那是你這麼認為，你在這裡傻等，沒準人家正睡的昏天黑地。”
南宮鈺板起臉，語氣生硬：“不準，你說染染。”
撩哥捂臉：“我什麼都沒說，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