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淡照著大地,初秋的風有些涼爽。狹長的官道上,浩浩蕩蕩行走著,百十餘手拿長槍的官兵,押送著二十幾車貨物。
“嗖嗖嗖……”
箭雨裹挾著破空聲,毫無徵兆的向著官兵身上招呼。
“噗噗噗……”十幾人中箭倒在地上。
“咴兒”“咴兒”
拉著貨物的馬兒瞬間亂了!
“大家小心!”領頭人高喊一聲,勒住馬韁,揮劍抵擋飛來的箭雨。
“鏘鏘鏘……”兵器撞擊聲。
“噗噗噗……”不斷有人中箭倒地。
不到半盞茶時間,官兵以倒下過半。領頭人一邊抵擋,一邊怒喊:“什麼人如此大膽?”
話音落,弓箭像是大雨驟停。領頭人警惕的看向箭雨射來的方向,十幾個呼吸後,百十餘黑衣人從道路兩側湧了出來。
領頭人跨坐在馬背上,手持長劍,瞪眼看著黑衣人:“你們是什麼人?”
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臉上蒙著面巾,只露出兩隻杏眼,沒有看領頭人,也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揮了揮手,身後百十餘人提劍衝了出去,對著剩下的三十幾名官兵進行壓倒式圍殺。
耳邊車輪碾壓泥土的聲音消失。領頭人慢慢睜開眼睛,持劍坐了起來,這一動作,牽動了肩膀上的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
看著周圍遍地的屍體,還好他的馬還在。支劍站起身,跨上馬背,朝著城門疾馳。
御書房外,王公公躬身稟報:“皇上,鹽運司溫大人求見。”
南宮廷坐在龍案後,剛好批完一本奏摺,伸手揉揉太陽穴:“喧!”
溫大人走進御書房,跪地行禮:“微臣參見皇上。”
南宮廷身體向後靠了靠,端起龍案上的茶盞,小啜一口,聲音略顯疲憊:“平身吧!”
溫大人站起身,拱手道:“皇上,壓送進城的官鹽,今早在城外被劫。”
南宮廷慢慢放下茶盞,聲音沒什麼起伏:“被劫?”
溫大人低了低頭:“是!負責押送的人回來稟報,一百二十石鹽……都沒了!”最後三個字,聲音很小。
敢在酆都城外劫官鹽,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子?
南宮廷眉頭越皺越緊,聲音低沉:“可有派人去查?”
溫大人道:“回皇上,微臣仔細勘察過,倒是有些發現。”
話落,從衣袖裡拿出兩枚箭頭,呈了上去,南宮廷拿過箭頭仔細看了看。
溫大人接著道:“這兩枚箭頭是微臣在現場撿到的,事關重大,微臣不敢擅自做主,特來請皇上定奪。”
南宮廷低頭看著手裡的箭頭,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所有的箭頭都刻著這個字?”
溫大人回:“是!”
南宮廷眼睛死死盯著箭頭上面刻著的字。一個“墨”字,卻像是一根刺深深扎進他心裡。指腹狠狠摩挲那個字,像是要把那個字,或者說那個人給狠狠揉碎。眼底跳動著熊熊火焰,宣誓著主人的怒火。聲音攜帶者狠戾:“王公公,傳尊碩王爺即刻進宮。”
王公公在殿外應聲:“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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