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當時在現場，當時及時做補救措施，或許還有機會能恢復如初，不過現在……
眾人聞言全都失望了。
如今連她都治不好，那皇上的這隻眼怕是真的不能好了。
鳳清弦更加難過自責，蕭羽辰也是心疼不已。
蕭天瑞也是有些失望，不過他清楚自己的身體，知道這根本不是重點。
蕭天瑞掃了眼屋裡的其他人：“霄丫頭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蕭天瑞要做什麼，卻還是聽話地出去了。
除了蕭闌夜，老神在在地站在床邊，沒有一點兒要出去的意思。
蕭天瑞皺眉看著他。
蕭闌夜揚眉：“怎麼，還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
蕭天瑞聞言無奈地扯了扯唇角。
原本他是不想讓他知道，免得他擔心，不過既然他這麼執著，那聽聽也好。
若是他真有個什麼萬一，這東瀾還要靠他支撐呢。
“丫頭，他們之前給朕餵了毒，你幫朕看看。”蕭天瑞面『色』平靜地看著鳳九霄，伸出自己的手。
鳳九霄心裡一驚，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
皇上讓其他人離開，只留她一個，看來這情況不是很好啊，至少不是衛醫正能醫治的。
蕭闌夜也皺了皺眉，有些擔心起來。
鳳九霄連忙為蕭天瑞把脈，片刻之後，果然神情嚴肅起來。
“是不是不太好？”蕭闌夜皺眉問道。
鳳九霄面『色』凝重地抬眸：“毒素已經進了五臟六腑，進了血『液』了。”
雖然衛醫正已經給他放了不少毒血，不過卻還是沒能阻止毒血流入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