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對於無病之神有些不禮貌,可是顯然無病之神沒有眼前這位上位神來的讓勞倫特家族尊敬,要知道他們家族對的靈魂中,可是從數百年前就刻印著屬於薩麥爾的印記。
若是薩麥爾大人想的話,即使讓她的家族與整個世界為敵,也不能拒絕。魔鬼雖然可以保佑她的家族,但是僅限於無比尊敬的前提下。
而薩麥爾的大人就是魔鬼,但是卻是地獄的最高等的魔鬼,甚至被封為了上位神。
“有趣。”感受著手心的令他不悅氣息,方流凜然冷笑,他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們進去看看。”
黑白裙的修女們倒是沒有攔住他們交納祈禱金,不過黛布拉還是掏出了十枚金幣放入銅箱子。
從修女們的小表情中,可以看出對於黛布拉出手闊綽的竊喜,看來銅幣與銀幣和金幣的價值,絕不是簡單的價值進階。
進入教堂,看到神父讓修女開啟了教堂右便粉白色牆角,一類似唱片機的喇叭,結果教堂內真的出現了柔和的音樂,有些像另類的“哈利路亞”歌頌。
看來真是唱片機沒跑了,唱片機在一會之後,被紅藍白三種色調的光輝籠罩,他微微抬頭,發現是教堂天台有一處三彩的玻璃,在特定的時間段,會將陽光透過玻璃,灑向唱片機。
只是不知為何,明明有陽光照射,這教堂內顯得有幾分冷意,方流感覺到,這裡的黑暗元素似乎異常的活躍。
“無病之神是偉大的,無私的,願為世人奉獻的……”慕斯神父在高臺上朗誦著祈禱文,不得不說有模有樣,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十分莊嚴的事情。
在演講結束之後,是一長串的歌頌,這場歌頌所有在場的信徒都閉上了眼睛。
方流也閉上了眼睛,不過他擁有神魂探測周圍,所以閉不閉上眼睛都差不多,在他的神魂感測中,臺上的慕斯慕斯有了新的動作。
只見他嘴角微微露出莫名笑意,然後手中拿著的古書散發出微弱的紅光。
這股紅光非常的微弱,甚至連一階魔法都很難達到。但就是這麼一道微弱的紅光,居然詭異的像是血霧一樣,籠罩了教堂內的所有人,然後順著信徒們的口鼻進入。
之後信徒們的身上開始湧現一道白色的光華,這道光華十分細弱,連方流也沒有察覺到,只當是一場錯覺,因為光華根本不屬於任何元素,他只當是一道普通的陽光。
方流在血霧般的紅光進入身體的一剎那便將其全部摧散,他能夠感受到這道霧光的作用,絕非是祝福被施術者無病無災的魔法。
相反霧光內充溢著微量的病毒,這其中有黑死病、敗血症、各類瘟疫。
看的就算是他都微微心驚,這個無病教會絕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這種喪病的魔法,居然就這麼施展在信徒的身上,別說無病無災,沒有十天半個月大病一場就已經不錯。
霧光依然在湧來,方流有些不耐煩的站起來一揮手掌,立刻的周圍霧氣全部消失不見!
在原始世界,與沒有理智的動物們呆了這麼長時間,又在地底被掩埋了六百萬年,他的心情早已變得羈傲不遜,不對,用羈傲不遜來形容他有些差異,準確的來說,他早就已經失去了人類的觀念,在那個弱肉強食的原始世界,膽敢向他施展這種惡毒魔法的動物,早已經在下一秒死在他的腳下。
當他站起來驅散魔法以後,他也立即察覺到自己有些病態的舉動。正常來說,即使有人察覺到這教會的異常,也不可能這樣將別人的魔法驅散,因為這無異於在打無病教會的臉。
自己驅散霧光的動靜,果然讓高臺上施展魔法的慕斯神父瞳孔猛然睜大看向了他。
同時因為站起來的舉動,也讓周圍的信徒都心中一驚睜開雙眼停止祈禱,並齊刷刷的看向他!
“薩科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慕斯神父的面色有些不善,他作為施術者自然知道剛才魔法被打斷,眼中有些陰霾浮現。
“沒什麼意思,你們繼續,只要別打擾到我。”方流眼中有些淡漠道,他不是什麼聖人,也不覺得人類的命比動物高貴多少,在原始世界殺或間接殺的動物沒有十幾萬也有幾萬,他早已對殺戮免疫,也對生物的生死存亡看淡。
在他眼中人類的性命與豬狗無異或許他的思維不這麼認為,但是潛意識早已如此淡漠。
慕斯神父聽後眯起了眼睛,隨後恢復那副德高望重的姿態,緩緩說道:“薩科先生,你要知道,不敬畏神的人,註定會受到神的責罰。”
“無病之神有沒有能力責罰我不知道,但是至少你沒有這個能力。”方流的眉毛一挑,或許常人看不見,但在他的視野中,慕斯神父的身體開始出現張牙舞爪的紅霧,這團紅霧就像是一頭獅子一樣,朝他飛撲過來,並且還伴隨著嘶鳴!
在場的信徒包括黛布拉都只聽到一陣刺耳的嘶鳴,但是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發出聲音,一時間疑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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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階魔法,黑暗血刃!”方流眼神一冷,默默唸咒,一道微不可聞的黑色利刃刺破了血霧,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插著慕斯神父的臉頰而過。
這個細微的黑色利刃沒人察覺,包括慕斯神父,不過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教堂內的信徒開始低聲議論了起來。
“這哪裡來的賤民,居然敢這樣頂撞慕斯神父。”
“簡直放肆,居然敢褻瀆神靈!”
“這種雜碎,就應該上火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