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林敏沒有給人那個吧?”
“這個誰知道呢,現在估計只有週二柱才清楚。”
“我聽人說週二柱對她有意思,現在有了這種事,也不知道周家還願不願意接受她,不光是個寡『婦』,還給人……。唉,不說了”
“我說這事,也能全怪那些好『色』的男人。蒼蠅不叮無縫蛋,誰讓林敏長得那麼漂亮,身段也不差,是個男人看了都想……”
冷漠!
當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民眾大都是一種看戲的心態。
同樣生為女人的無知與麻木,還好許家惠走遠了,聽不見這些讓人疼心的話。
許長青將人送到壩上,廖昌生已經套好車。
山上那麼大動靜,村子裡面僅有的那麼幾個人也被驚動了,大家都站在村子中間的竹林旁,搞不清楚是什麼事,伸著腦袋張望。
許家惠先送兒子跟外孫去許大爺家,後面又跑回家裡拿錢。
雖然家裡的錢不多,但這種時候誰又能顧得上,全帶在身上就是了,要是不夠到時再想辦法。
村裡的馬車早上已趕到鎮上去拉機器了,廖昌生趕的是牛車,上面坐著許長青跟林家母女。
從山上趕回來的週二柱本來也想跟著上鎮的,不過卻被鄧翠芬拉住,而且許家惠同樣也不樂意他跟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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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車從大壩上面出發,廖昌生的鞭子抽得頻繁,很快就拐進了出村的大路上鎮。
冷冷清清的學校裡,沈明香趴在學校的石門邊上,看著牛車遠去,心都顫了。
林敏是見過她的,到時醒來自己特定跑不了。
這種情況下沈明香根本無法再待下去,回宿舍拿了點東西直接跑了。
村裡發生的這一切,在鎮上的林冉跟廖振平無從得知。
兩人在鎮上的辦公室寫借條簽字,拿到機器之後就小心護著回村,只不過在半路剛好遇上廖昌生他們趕的牛車。
“爸,你們這是?”
廖振平停下馬車,看見牛車上躺著的人,剛開始的直覺是在想林敏是不是受傷或生病之類的。
“振平,先別說那麼多了,將林敏挪到馬車上去,趕緊送她上鎮。”
廖昌生從牛車上下來,要去搬馬車上的機器。
林冉原本在馬車後面都快要睡著了,聽見有人說起姐姐的名字,人醒了,扶著機器站起來,看清牛車上的母親跟姐姐,瞌睡蟲立即跑了個精光。
“媽,這是怎麼回事?”
林冉直接從車子上面跳了下去,來到牛車前,看見母親眼眶紅紅,姐姐破掉的衣衫用一件『毛』線背遮著,她就算不問,也能猜個大概。
“是誰?”
林冉站在牛車前一動不動,口裡喃喃說了一句。
再抬眼,她雙目通紅,眼角的淚水都要忍不住了。
不是她不夠堅強加理智,是姐姐如今的樣子,讓她想起了前世她屍體被打撈上來的情景。
也是這般樣子,衣衫破爛,雙目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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