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又和眾人聊了一會兒,夏輝匆匆回到房間,打算給家裡人測一下兇禍。
夏母的擔憂不無道理,徐易師雖然被關進了牢了,但是他背後可還有馮家,萬一他們洩怒在自已身上,那豈不是危險,那就是無妄之災。
拋開心中的顧慮,夏輝調整了一下狀態,開始進行占卜問禍。
良久,他長長鬆了口氣,沒有禍事,全部人包括師傅師孃都沒有禍事,或許是馮家在這個風口關頭不敢異動,也或許他們忙於為徐易師疏通,沒有關注自己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第二天早上,夏輝回到易院學易,一進教室,時辰尚早,到來的學子還不是很多,他就看到幾個學子圍在一堆聊天,他細細一聽,頓時哭笑不得。
一個學子壓低聲音說道:“諸位同窗,你們知不知道,昨天乾坤街那邊來了一個年輕易師?聽說那易術十分了得。”
另一個學子說道:“這事情我聽說過了,那年輕易師叫什麼夏小哥,聽說才十五六見歲,據說昨天和馮氏易館的徐易師比試易術,還贏了,你們說這可能嗎?估計是假的。”
“不是假的,這是真的,當時可有很多人看到呢。”
“對,那是真的,當時我就恰好路過,夏小哥年紀不大,也就和我們差不多,但是他是生得長身玉立,花容月貌,那易術可真是利害極了,簡直就是斷事如神,那徐易師根本不是他對手。”一個學子饒有其事的道。
其他幾名學子皆是震驚不已。
什麼花容月貌,這和自己擦得上邊嗎?夏輝差點一頭栽倒在地,看這傢伙估計也是道聽途說的,如果真的去過,肯定會直接指出自己的名字。
“我聽說這夏小哥就在那邊的榕樹底擺攤的,今天下堂後,要不我們一起去結交一下?如果真是這般年紀,那以後只怕不得了。”
那幾名學子紛紛點頭同意,興致甚高。
夏輝心裡好笑,也不點破,就讓這些傢伙白跑一趟吧。
其他學子也漸漸上來,夏輝低估了這易術比試在這群學子中的影響力,每一個學子回來後第一時間向同窗好友提起的就是這件事情,人人既是羨慕又是妒忌。
除了謝弘文和陳仲源看向他的目光有些複雜,其他人皆是渾然不知道傳說中的夏小哥就是他們的同窗。也不怪他們想不到,夏輝可是和他們一起學易的,而且還不是易學世家子弟,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有人僅僅學易幾個月就能在易術方面勝過浸淫易學多年的易師。
夏輝瞄了一眼身後的座位,空空如也,馮東旭那小子沒有來易院學院,估計是被家裡人責罰了。
馮夫子輕皺著眉頭走進教室,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夏輝一眼,沒有說什麼,只是神色看起來像有些疲憊。
自己與徐易師比試,夏輝不認為能瞞得過馮夫子,他也做好了被馮夫子叫去問話的準備,但是令人意外的是,這一整天馮夫子都沒有找他問話,甚至沒有找他回答課堂上的問題。
沒有就沒有吧,這事情還真不太好對馮夫子解釋。倒是謝弘文和陳仲源那兩小子倒是把自己拉到一邊細細詢問。
這天晚上,深夜入靜,夏輝一如既往地在房間學易,新的禍事理理還不夠案例,只能先暫時放到一邊。但是舊的禍事定理還存在一個問題,那就是計算過程過於複雜,不僅僅要浪費紙張,增加占卜成本,最重要的是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