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輝言之鑿鑿,但他口中所謂的線索真的可靠嗎?
謝弘文二人疑『惑』地看著夏輝,似乎也不太相信能掌握什麼線索?
“夏輝,你想怎麼做?”謝弘文好奇的問道。
“我原本打算把這線索告訴官差的,只要捉到放火的兇手,我就能出去了。但是——”
夏輝停頓了一下,“但是,現在我覺得那些易司官員似乎不太靠譜,特別是那個校尉,斷案都不是用腦子的。明明是我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人,卻被他當成兇手,關進這個鳥不拉屎的牢房裡。”
想到那個濃眉粗胡的傢伙,夏輝撇了撇嘴。
謝弘文古怪地看著夏輝,“夏兄,你知不知道易司教尉叫什麼名字?”
“他叫什麼名字跟我有關係嗎?我管他叫阿豬還是阿狗。”夏輝不屑道。
謝弘文和陳仲源都怔住了,堂堂易司教尉居然被夏輝叫成阿豬阿狗。
謝弘文哈哈一笑,“這易司教尉叫馮興雷,是馮家的人,馮東旭的父親。”
夏輝旋即反應過來,原來還有這層關係,怪不得二人都有一個相似之處——欠揍。
“怪不得那傢伙處處針對我,原來這是想為他兒子出頭啊。”
謝弘文搖搖頭,“你和馮東旭在學堂的矛盾,只是小輩間的小打小鬧,不值得他針對你,但是,你大鬧馮氏易館,這就不是小事了。”
“你怎麼知道這事?”夏輝驚詫道,“我當時只是隨便說了他兩句,他老子用不著這樣針對我吧?”
“我是從小道訊息得知的。”謝弘文神秘一笑,轉而臉『色』一正,“對你是小事,但對馮家可就是大事了。開易館最重要的就是名聲和誠信,你居然在馮家易院門口大罵人家易術無用,還吐痰,這無異於狠狠地打了馮家的臉,這樑子可不小。”
孃的,這『逼』真的裝得過頭了,夏輝心中暗暗叫苦,嘆道:“好吧,看來這樑子還真是結下了。那麼,你們說我該把這條重要線索告訴誰?我可不想繼續在這鬼地方呆下去。”
謝弘文道:“到時自會有人幫你的。”
“什麼意思?”夏輝皺眉道。
謝弘文神秘一笑,沒有再說話,幾人又閒聊了一會兒,然後謝弘文和陳仲源就離開了。
陳仲源離開前還把一本課堂筆記交給了夏輝,倒令夏輝欣喜若狂,有了這本筆記,自己就可以打發時間了。
正在夏輝認真拜讀課學筆記時,幾名官差跑了進來,為首的正是易司教尉馮興雷。
“誰這麼大膽把書給他看了?”馮興雷板著臉問道。
獄卒慌道:“教尉大人,是謝弘文謝少爺來探監時給的。”
馮興雷冷冷看了獄卒一眼,然後對夏輝道:“怎麼樣?想清楚了沒有?老老實實交待你犯罪的事實。”
知道這貨是故意針對自己,解釋也沒有用。夏輝淡淡道:“我沒有犯罪,請這位大人不要陷害我。”
“陷害你?”馮興雷冷笑道,“事實就在眼前,你狡辯也沒用。”
看著馮興雷一副別人欠他幾百萬兩的臭臉,夏輝心裡有些惱怒,打定了注意,死不認罪。
“我無需狡辯,倒是大人,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幾次三番汙衊我,血口噴人,你這官做得似乎不太稱職啊。”夏輝諷刺道。
馮興雷冷哼一聲,“好,很好。你不說是吧?重刑之下必有真話,來人,行刑!先打他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