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當然好了。”夏母笑得合不攏嘴,眼中閃過一絲希冀。
夏輝當然只是隨口跑火車而已,想想如果有三五個小奶娃圍著自己要吃的,他心時就一陣發寒,當然逗逗母親開心還是可以的。
夏輝笑嘻嘻的道:“好,娘,你可要等著了,終於有一天,我會實現今天說過的話的,不過你也不用急,雖然姻緣有定數,想強求也是強求不得。待我解決那命局之患再慢慢盤算這些不用遲。”
想起剛才的事情,夏母還是心有餘悸,現在她可是不敢對夏輝有絲毫的強迫了,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地過日子。
“阿輝,那娘可就等著這一天了。”夏母笑著道。
花了不少時間,髮髻終於弄好。反正也是遲到的了,夏輝乾脆衝了個涼,換了套衣衫,然後吃了個早餐才匆匆往易院趕去。
教室門前,馮夫子講學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夏輝猶豫了一下,心裡有些不好意思,這半年以來,似乎經常缺席和遲到。唉,此非我之所願也。
夏輝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不管怎麼樣,他可不再錯過馮夫子的講學。
“馮夫子,我來了。”夏輝輕輕敲了敲門,說道。
馮夫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夏輝一眼,點了點,淡淡的道:“先回去座位聽課。”
馮夫子依然是那麼顧全大局,沒有發彪,夏輝心裡鬆了口氣,急忙往自己的座位而去。
眾學子無語之極,人比人怎麼就這麼大差距的呢,自己可是一直兢兢業業,在學易方面絲毫不敢有所怠慢,生怕錯過馮夫子的每一個講學細節。
而那個夏輝卻是三差隔五就不來上課,來上課也要遲到,學易的態度惡劣之極,便是偏偏為什麼自己和那姓夏的就這麼大的差距呢?難道真的是天份的問題?但是自己明明是易學世家子弟,而那夏輝僅僅是一個出身粗鄙的農夫兒子,怎麼反而讓那小子有那易學天份呢?
眾學子對這夏輝又是敬佩,又是怨恨,因為夏輝的天份可是把他們一直以來的引以為傲的易學世家子弟身份弄得有些尷尬。
夏輝心裡正在獨自慶幸呢?哪裡會知道這些學子的複雜心思。突然他感覺有兩道銳利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來,似乎帶著無盡的怒意。
夏輝有些愕然,一邊走著,一邊往那目光方向看去,只見謝弘文和陳仲源正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臉上滿是不服氣,顯然已經知道了昨天被自己給戲耍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給這兩小子一點教訓,他們還以為自己什麼都對的呢?夏輝心裡哈哈大笑,對著二人做一個大大的笑臉,把二人更是氣得七竅生煙。
其餘學子看得疑惑不解,這謝弘文、陳仲源往日和那夏輝不是相熟得很的嗎?怎麼今天好像有殺父之仇似的。
馮東旭心裡狂喜,假如夏輝真的也和那謝弘文和陳仲源交惡,那可是天大的好事,以自己馮家的勢力,再加上謝家和陳家的力量,足可以讓那姓夏的小子滾出易院。
他的心思活絡起來,打算一會講學結束之後就去探探那二人的口風。
夏輝沒有做過表情之後,沒有再理會謝弘文和陳仲源了,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把筆墨紙硯取出來,開始聽馮夫子講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