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客氣,把全部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
等艱難的把他拖上樓,溫妤累出了一頭的汗,隨手就把外套脫了,穿著裡面那件吊帶裙在衣帽間穿梭。
不算露骨,但穿在溫妤身上就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媚骨感。
江亦坐在床尾正大光明打量她。
溫妤聽見他問,“身上乾淨了?”
溫妤轉頭,看見江亦深邃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倒是不覺得眼下江亦會對她有興趣。
周以沫那幾滴眼淚明顯掉在了他心窩裡,讓他一路都魂不守舍。
正所謂見面三分情,要不是當年退婚鬧的太難看,估計今天她依舊只有獨守空房的份兒。
她不設防備地走過去將睡衣遞給他,笑道,“江總都走了十天了。”
“記著日子呢?”
江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溫妤趁機表忠心,笑嘻嘻說,“我這不是一直想找機會負荊請罪嘛。”
“隔了十天才找到機會?”江亦半開玩笑半認真,“當你把我這號人忘了呢。”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要是不知情的人聽了他這副口氣,保不齊以為江亦對她情根深種呢。
溫妤心下一陣唏噓,面上卻笑的越發甜美,“怎麼可能,你不在家,我連吃飯都沒胃口。”
他啞笑了聲,笑意卻未達眼底。
“水已經放好了,快去洗澡吧。”
溫妤猜不透他在想什麼,索性沒管,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只是還沒等她邁步,男人卻一把解開襯衫,旋即起身上前,將她從地上抄了起來。
溫妤始料未及,驚魂未定的轉過頭,恰好撞進男人幽深的瞳孔。
他夾雜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目光灼熱,“讓我檢查檢查,究竟瘦了多少。”
擺明了不是商量而是通知,話音落下,直接將人抱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