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臺都和你說什麼了?”
算是之前等待的時間,衛階在無名酒樓的後院足足呆了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和祝英臺達成共識之後,衛階便告辭回到了前堂,畢竟他此來的目的還是要說服馬文才幫忙!
而衛階前腳剛踏進前堂,馬文才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從通道內走出的衛階一臉的不可思議,一邊走著還一邊搖頭自言自語。
“文才兄,難道衛階和嫂子在後院說的話你聽不見嗎?”面對馬文才的問題,衛階不答反問,看似有點懷疑地說道。
“當然聽不見,就算能聽見,她不想讓我聽,我也是不會聽的!”馬文才沒好氣地說道。
“既是如此,文才兄又何必多此一問?”衛階穩穩坐下,不置可否地說道,說完之後,又在哪旁若無人,忽而皺眉,忽而像是遇到什麼無法理解的事情一般喃喃自語起來。
馬文才明顯露出了錯愕的表情,苦笑一聲,片刻之後才接著說道:“這樣好吧,文才就不問英臺說了什麼,叔寶兄弟你就告訴文才,你聽到了什麼好了!”
衛階搖頭失笑,好一招掩耳盜鈴,好一個自欺欺人的傢伙,直到此刻他才算領教到馬文才心中軟弱的一面,那就是他對祝英臺的在乎,極度的在乎。
當下衛階有點難以啟齒地問道:“文才兄你真的想知道?實際上大嫂所說,衛階直到此刻還不敢相信哩!”
馬文才沒有說話,只是轉身看了一眼後院後重重點頭,一臉期待地看回衛階,等著衛階給他爆料!
“那衛階可就直說了!”衛階壓低聲音說道。
“大嫂說文才兄是個懦夫,是個徹頭徹尾,無可救藥的懦夫!”
“什麼?她這麼說我?”
馬文才剛從凳子上騰地一身站了起來,而後又一臉頹然地坐了下去,嘴裡唸叨著:“她終究還是這麼看我了?”
衛階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馬文才沒有質疑,一則是對他衛階的信任,認為衛階不會謊言相欺,再則就是馬文才的內心應該是真的有懦弱的一面,或者說他失去了與天鬥,與人斗的那一份自信!
如此看來,祝英臺不愧是最瞭解馬文才的那個人!
“文才兄,實際上,大嫂與衛階所說,遠不止這些!”念及至此,衛階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當下淡然說道。
“她還和你說什麼了?”此刻的馬文才已經頗有些無精打采,只是下意識地就問道。
“嫂子提到了你們之間的千年約定!”
衛階輕描淡寫地就將這句話給拋了出來,而馬文才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才如夢方醒,一臉震驚地問道:“她竟然連這個都告訴你?看來她應該是什麼都告訴你了!”
“不,至少嫂子和文才兄的過往大嫂隻字未提!”衛階搖頭說道。
“只不過衛階不明白的是,文才兄一片苦心,大嫂為何還要說文才兄是個懦弱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