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耙著雞窩頭道:“就昨天,跑完最後一家,十街裡搞內衣批發的老闆把我叫住,說他們能收,我就送過去了,這只是附加條件。”
李懷安懂了:“就是人家用硬幣支付,讓你幫忙處理下唄。”
羅浩道:“是這麼個意思,昨天晚上十點送完貨,銀行早就關門了,只好讓夥計搬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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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呢?”
“辭了呀,按天算的錢,倆人好幾百呢。”
“然後你特麼睡醒就把我拉來當苦力?”李懷安無語:“你小子真行,這多少錢?”
“兩萬六,老闆挺實在的,說自有多沒少,嘿嘿……”
羅浩賠笑道:“這不是好些日子沒見三哥,想你想的刻骨銘心,反正也要還你錢,一舉兩得。”
“放你孃的屁。”
李懷安靠在沙發上:“這麼想我沒見我發動態?老子還病著呢,沒力氣。”
羅浩奇道:“咋回事?這些日子兄弟不是忙麼。”掏出手機一瞧:“呦,您還去醫院掛水了?”
“對啊……”
李懷安揉著眉心,將事情與羅浩說了。
“總之,計劃成功,我人也病倒了,屬於咎由自取。”
“您可真牛。”
羅浩笑著翹起大拇指:“等於說三哥你用了招苦肉計,把三嫂降服了。”
“差不多就這意思。”
“您挺著急呀?”
“著急有啥用?你不懂,你嫂子不是一般人。”
“我又不懂了。”
羅浩嗤笑道:“就算我嫂子會硬氣功,她也是個女人,弟弟我理論沒你強,起碼也算是過來人,有些話,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
“我……”
羅浩憋了下,“我就非要講!”
李懷安笑:“行,我就勉為其難地聽。”
“靠!”
羅浩反應過來,幽幽道:“你就是這點不好,幹啥都耍心機,特麼的明明是你想知道,也得讓我低頭跟你說。”
“別廢話,本來我也不想聽。”
“行吧。”
羅浩趕忙道:“那可說好,聽完我的警世名言,您得幫我。”
李懷安道:“怎麼幫?”
“搬車上去,然後開著呀。”
“你哪有車?”
“樓下的三輪,我不會蹬,直接撒把。”
“你這算盤可以。”
李懷安冷笑道:“聽這意思,我又得當苦力,又得當司機,還得跟你跑腿去銀行?”
“那當然了,咱兄弟不見外嘛!”
羅浩嘿嘿笑道:“怎麼說這也是筆鉅款,您兄弟這小身板,被打劫可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