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機一看，小仙子並未回訊息，側耳聽，也沒聽到練劍的動靜
“咋回事……”
喃喃自語了三個字，嘴唇有刺痛傳來，呲牙咧嘴。
用手機一照，頓時哭笑不得。
上下嘴唇許多細密地傷口，許是睡夢中不知不覺舔祗，好像有些起皮繃瓷兒。
有點像東成西就裡的歐陽鋒，雖不算“兩條肥香腸掛在臉上”，也是兩根通紅的細臘腸。
“麻蛋的，這小妞屬狗的。”
默默無語，去衛生間方便，伸手一擰沒擰動。
“……”
“……”
稍有些尷尬，掉頭去了樓上，完事下樓回來，發現紀采薇正侷促地坐在沙發上。
李懷安笑了笑，剛一張口，又扯開道傷口，只能保持著嘴型，小聲道：“想吃啥？”
“唔……”
少女不敢抬頭，“隨便吧。”
李懷安好笑：“要不吃來兩條臘腸吃吃？”
“可以。”
“……”
李懷安挑眉，湊過去，“喏，現在就吃，要不要抹點蜂蜜，肯定比爆米花甜，來，你看我一眼……”
少女驚慌失措，連連推拒，忍不住一瞥，撲哧笑出聲。
李懷安也笑，但馬上又繃住，傷口一笑就裂開，太疼。
安分坐下來，爭取嘴唇不動，問：“昨晚怎麼個心理過程？我讓你考慮了一整晚，該有答案了吧。”
紀采薇想了一會，說道：“或許是晚飯沒吃飽，腹中飢餒，餓了。”
“很有道理，我同意你的說法。”
李懷安連連點頭，“既然昨晚就餓了，現在肯定更餓吧，昨天的臘腸太瘦，今兒可是肥的，你來吧，反正我也反抗不了。”
紀采薇忍著笑：“我不愛吃肥的。”
“胡說八道，吃肘子你都是先叨皮。”李懷安又擠過去。
紀采薇推他，嘴角含笑，語氣卻是很正經：“你不要鬧，我有話要說。”
“……嗯。”
李懷安聽出她語氣中的異常，端正坐好，“洗耳恭聽。”
紀采薇靜默一會兒，小聲道：“昨天晚上，我做了不好的事，我向你說聲對不起。”
“嗯，我接受，還有呢？”
“我只有70了，先給你。按照約定，我還欠你230，這兩天我會盡快想辦法……”
“等下。”